没有景夕在旁，其实他真的很优秀，也很符合众人心目中的皇位继承人。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云震天，知道这位丞相大人最近受了刺激，很烦闷，而他今日就是来帮他的。

云震天强打起精神，立刻明白过来景言的意思，连忙陪笑道：“微臣明白，今日之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皇子与大臣走太近向来是忌讳，要是被皇帝发现他们私底下联系，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景言满意地点点头，一手端起茶杯，缓缓尝了一口才继续说：“丞相大人最近不好过吧？因为你两个女儿的事情，其余大臣似乎对你颇有微词，甚至有大臣上奏说你教女无方，不堪担当丞相之位。”

他每多说一句，云震天的脸色都白一分，到最后已经是强撑住，才没失态。

“是微臣教女无方，微臣……”

“不。”景言忽然打断了他，露出一抹奸猾的笑容，“大人要是教女无方，如何能培养出成为国师徒弟，并在秘境试炼夺得冠军的云九歌呢？”

云震天一怔，有些不明白太子殿下究竟想说什么了。云九歌……可不是他培养出来的，那个女儿蹊跷得很，好像忽然就变得厉害起来了。

许是知道他的想法，景言轻声蛊惑道：“就算不是你培养出来的，但除了你自己，还有多少人知道呢？大家只知道，云九歌是你云丞相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