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愿赌服输,我们现在就开始祭祀吧。”最年长的祭司开了口,其余几个祭司只得听从命令。
葛铜冷哼一声,再看向云九歌和景夕时,就像看砧板上的肉,龇着牙齿笑得残忍。
“景夕,看来我们还是逃不掉。”云九歌苦笑一声,刚才又给了他们那么多时间,她都没办法沟通灵力,这次不会再有意外出现了。
景夕几乎要咬碎牙齿,他自己死掉没关系,可是一想到这些兽人要将歌儿千刀万剐、挖出心脏,他就恨不得将这些人剁碎了喂狗!要不是他伤到无法动用灵力,兴许还有办法带着歌儿逃走。
“不会的,歌儿,我们一定能活下去。”他握了握拳,高声道:“你们就杀就杀我吧,把歌儿放了!杀害饕餮的是我,与歌儿没有关系。”
“闭嘴,你们两个都是凶手,今天谁也跑不掉!”葛铜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视着二人,“你们就好好享受被活剐的滋味吧。”
几名祭司已经来到景夕面前,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把细长的尖刀,一个兽人粗暴地抓住景夕领口,就要将衣服撤掉。
“住手!你们这个畜牲!”云九歌又惊又怒,想不到自己和景夕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简直可恨!
那个兽人根本不理会她,稍微一用力,景夕的长袍就被撕得粉碎,露出满是伤痕的上身。这些伤疤都是这几天与兽族对战时留下的,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狰狞,有的才刚刚结疤,有的伤口还在沁着血丝。
觉察到云九歌痛苦的目光,景夕歪了歪脑袋,轻声道:“别看,乖。”
“不……”云九歌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不要景夕死!
“动手吧。”最年长的祭司淡淡发话。
一把尖刀立刻刺向景夕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