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首领。”云九歌叫了一声，柳明宗表明身份后，她都不知道怎么与他交流了。

“若是不嫌弃，就称我一声柳大哥吧，你们人族是这么称呼的吧？”柳明宗笑了笑，似乎觉得这个称呼亲切又有趣。

“柳，柳……你知道我的身份？！”云九歌蓦地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顿时神色一变，难道身上的符篆不见了？

她掏了两把，发现符篆还在身上啊，那柳明宗是怎么知道她是人类的？

他们可是依靠这张符瞒过了无数妖精，包括天阶上期修为的白媚儿和金翼。莫非柳明宗的实力更强？

柳明宗指了指云九歌，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理所当然道：“你身上的气息与我们妖族不一样啊。”

云九歌一脸错愕，暗道柳明宗真的是树妖不是狗妖么？

“那你不会告诉别的妖吧？”她有些担忧，就算植物妖们心肠都不错，但万一有几个坏家伙呢。而且植物妖的领地也有动物妖存在，谁知道那些家伙会不会心生歹念？

柳明宗道：“放心吧，我谁也不会告诉。我在这里过了几千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人类呢。或者应该说，第一次看见除了妖以外的生灵。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除了那位狐族少主，你其他几个同伴都是人类吧？你们来妖界是为了什么？”

云九歌叹了口气，既然都被他猜到了，说一说也无妨。而且柳明宗看着就很实诚，相信不会将他们是人的事情说出去。

“我们来妖界是为了寻找妖王，却没想到妖王就是我们一个同伴。那天晚上他觉醒了，然后变得十分狂暴，连我们都要杀害。对了，后来怎么样了，司马……我是说妖王哪里去了？”

为什么他们只是被卷走，没有被司马昭阳杀掉呢？

于是柳明宗将那晚他看到的事情给云九歌复述了一遍，说到小凤时眼里都是惊异之色，小凤是上古神兽，算他见到的第二个非妖族生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