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桁把手机放到桌上,斜了眼她,嫌弃道,“什么眼神,没看过帅哥啊?”
秦雨销兔子似的吓了一跳,回过神赶忙正襟危坐,乖巧地听指导老师说话。
殊不知,心里的小鹿快要撞死了。
林烬桁,“……”
今天吃错药了?
秦雨销冷静了一会儿,低头拿手机向队长杨杭询问林烬桁真的是辩论队成员么。
别是来找她晦气的。
杨杭立即回复:【当然了,我好不容易才让他回来帮忙的!】
秦雨销问:【你们很熟啊?】
杨杭:【嗯呢!我们高中在一个辩论队,他大学能进咱们队全靠我拉来的!】
感觉你很骄傲啊!
小秦同学松了口气,不是冲她来的就好。
心绪一松,她左手习惯性地转起了笔,她仗着天资聪颖不务正业很多年,一根水性笔在指尖转出了花,连续又流畅花样百出,几乎是无意识的行为。
林烬桁考六级那次坐她就注意到了,小姑娘右手在答题卡上奋笔疾书,左手上涂卡笔翻转不停。
小秦同学一心两用不是难事,但今天林烬桁坐在身边,冷不丁意识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手上,一分神,指尖的笔就这么甩飞了出去。
落在林烬桁那边的桌子上又弹起,“嗒”一声落了地。
秦雨销,“……”
她心虚得厉害,根本不敢看林烬桁,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没想到林烬桁竟然微微侧身,把笔捡起来,随手扔回了她的桌子上。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他筋骨分明的手进入她的视野里,瞬间就把她拉进刚刚写下来的少儿不宜的内容里,控制不住地继续形容:
【指骨冷白修长,巧取人鱼珍藏的珍珠……】
“你没事吧?”林烬桁忽然开口道,“脸这么红,发烧了?”
秦雨销心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