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桁的车就停在门口,两人一出来,就看见副驾上坐了个女孩。
雨幕细密,傅沉西眯起眼瞧了瞧,“阿桁车里怎么有人?”
看不清脸,勉强能看出来头发挽成了丸子。
孟见汐没接话,他一转头,见刚刚还梨花带雨的孟大小姐脸色阴得要滴水。
林烬桁让厨师准备晚饭,又给生活助理打去电话:
“联系缉毒支队的周队长,让他去查赵晔州,他可能和黑鸦有联系。”
……
秦雨销低头在手机上,勤勤恳恳地码些少儿不宜的文字。
林烬桁突然打开车门,给她吓得一激灵,慌忙关了手机,警惕地看着他,“你干嘛?!”
林烬桁扫了眼她捂得严实的手机,似笑非笑的,“你呢,在干嘛?”
秦雨销心虚地坐正,目视前方,正义凛然,“我没干嘛。”
林烬桁伸手将她抱了出来,佣人在一旁兢兢业业地支着伞。
秦雨销惊道,“干嘛,不回学校了啊?!”
“嗯。”
秦雨销,“……”
我怎么感觉我被坑了呢?
一进门,差不多六七个佣人在打扫整理,每人脸上都写满了生动形象的惊愕,那架势让秦雨销以为自己像是只闯进动物园里的绿皮红眼的猴子……
她脚底沾了灰,一个阿姨小心翼翼地带她去洗了脚,特地给她拿来一双粉嘟嘟的毛绒拖鞋。
秦雨销被她扶着坐到沙发上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大黑狗绕着她嗅来嗅去。
一般小姑娘看见这么大的狗,不是害怕,就是发出一声惊呼:“哇~它好可爱。”
而我们亲爱的小秦同学,抬起她没受伤的白嫩右脚,往它黑乎乎的大脑袋上重重蹬了一脚。
米开朗琪罗:?
阿姨端来茶水,换了身居家服的林烬桁坐到秦雨销对面倒茶。
秦雨销问道,“它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