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在里面。”卫生间的暖色灯光打下来,将林烬桁极具侵略性的长相都勾勒得温柔了几分,目光落在秦雨销鼻子上,甚至连语调都温柔了,“你……鼻子没事吧。”
“没事。”秦雨销摆了摆手,眼观鼻,鼻观心地让到一侧,示意他进去拿衣服吧。
林烬桁没动。
秦雨销送去一个疑惑的目光,见他的目光还是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干脆转身拿了他的衣服塞进他怀里,从他身边出了卫生间,装作“潇洒”地摆了摆手,“林总,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了。”
楼上套房是有客卧的,够他睡的了。
她上床摆正枕头,准备睡觉,谁料林烬桁把衣服搭在沙发背上,走过来,扯开被子躺了上来。
秦雨销吓得坐起来,“哥们、你、你干啥呢?!”
“楼上被姓沈的占了,我睡不了。”林烬桁双手枕在脑后,除了耳尖有点红外,格外坦然自若。
秦雨销一下就提高了音调,“你开了个好几千的行政套房给别人睡,然后跟我挤标间?你好那大脑进水小脑养鱼的怨种!”
她拿起松软的枕头砸在他腰间,“男女授受不亲,你再开一个去,别占我的床!”
林烬桁修长的手按住枕头,如玉一般手指关节泛着淡淡的红晕,他轻轻瞥过来,眸色潋滟,“我没记错的话,咱俩是合法夫妻,睡一个床而已,讲什么授受不亲,我又没想对你干点什么。”
秦雨销沉默,视线停在他活色生香的手上,感觉自己现在像是盘丝洞里对唐僧起了色心的女妖精。
林烬桁的人品毋庸置疑,但自己是个色鬼啊!!
林烬桁像是猜到她的想法,慢慢坐起来时被沿下落,露出块垒分明的腰腹,“还是你想干点什么?”
秦雨销,“……”
子曰:情之所至,性乃说也。
告子曰:食、色,性也。
小秦同学从博大精深的文化海洋中为自己的色心找到根据地,往林烬桁身边凑了凑,故作天真,“合法夫妻,干点什么也可以叭?”
林烬桁伸手将她往下一拽,秦雨销往前扑倒在他身上,手掌自然而然地撑着他赤裸的胸膛,剧烈跳动的心跳穿透皮肤和骨骼,一直传到她的心尖上。
秦雨销身体微僵,林烬桁轻柔地吻了下她的唇角,声线低沉,“可以。”
秦雨销撞进他明亮潋滟的眸子里,黑白分明,清清楚楚地倒映着她,深情得好像能溺死人。
她问林老爷子,让林烬桁娶她是不是因为肖家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