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一直能持续下去的,尤其是感情这种瞬息万变的东西。
不过这话说出来就太煞风景了,她捏住他红透了的耳垂,笑着道,“那我相信你。”
秦雨销低头要去亲吻他的薄唇,却被他偏头躲开。
“干嘛不给亲?”
林烬桁抬手贴住她的后颈摩挲,“笑笑,我们已经结婚了,感情是一辈子的事,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如果你以后会喜欢别人,现在就走吧,你想离婚就离,以后有事也可以找我。”
秦雨销顿住,唇角微微抿起,一种莫名的恐慌雾似的笼上心头。
她垂着眼睑,现在抽身而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再往前便是深陷爱河,他若做负心人,她再想出来可能要扒掉一层皮。
“我不要。”她俯身抱住林烬桁的脖子,跨坐在他腰上,紧紧贴着他结实有力的怀抱,“我不要,我也只喜欢你一个。”
要跟着心走,她现在不想和他分开。
林烬桁一手护着她的后颈,一手轻抚着她削薄的脊背,像在安抚一只脆弱的小动物,带着点叹息道,“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了。”
“嘁。”秦雨销不服气,“你威胁我,你是帝国主义列强!”
“你可真会赖。”林烬桁捏着她后颈,“那你是什么,被侵入的殖民地么?”
秦雨销用口音道,“我恁爹!”
林烬桁被她气笑了,背上的那只手沿着衣料往前,惩罚性地捏了下。
秦雨销的身子瞬间绷紧,面红耳赤地从他身上坐起来,气呼呼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学坏了!!”
“你说的,男人没有好东西。”林烬桁笑着,压着她的后颈向下,带着侵略性吻上她娇软的红唇,勾着舌尖纠缠吮吸。
秦雨销身子又软下来,和他接了一个完全由他掌控的炽热又温柔的吻。
隔着一层衣料,他掌心的温度依旧灼人无比,张驰有度的力道包裹着心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舒缓了。
秦雨销把手覆到他的手背上,薄但坚硬的筋骨随着他的动作传来属于男性的力量感。
他的呼吸逐渐重下来,秦雨销清晰感受到他的变化,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的舌尖然后退开,恢复着呼吸还故意道,“该睡觉了。”
“睡什么睡。”林烬桁的手从衣服下摆深进去,贴着她耳侧的嗓音沉哑,“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