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桁心疼不已,轻轻掰开她的下颌,把自己的手指给她咬。
陌生又新鲜的初次探险,两人都很辛苦,林烬桁的额角起了青筋,同样被渐起的雨雾淋湿。
瓢泼大雨还是砸了下来,千点万点砸在水潭里,激起一叠又一叠的水花。
秦雨销在从未有过的充盈感中无端生出几分失重般的心慌,抱紧林烬桁的脖子带着哭腔轻唤,“林烬桁……”
林烬桁嗓音低哑,灼热的气息全洒在她柔软的耳根,“我在。”
仿佛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般,他轻柔地吻去她的眼泪,“怎么这么爱哭?”
看见她哭,他感觉心都要碎了。
梅雨连绵,高温高湿,千里回潮,像一场薄雾蒙蒙昏昏沉沉的梦。
一转眼已是凌晨五点多。
林烬桁抱着她去洗澡,秦雨销没骨头似的缠在他身上。
浴池水泼泼洒洒,她哭着闹,“你是色狗吧,有完没完?”
林烬桁有理有据,扣着她的腰,“讲点道理,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秦雨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边呜呜呜一边骂。
然后,狗男人更来劲了。
艹!
……
秦雨销的体力耗得七七八八,澡是林烬桁给洗的,头发是他吹的,衣服也是他给套上的,就连渴了喝的水也是他喂的。
主卧的床单已经不能再睡人了,林烬桁抱着她去了次卧,遮光窗帘性能满分,将渐亮的天色挡得一干二净。
秦雨销心里装着事,被林烬桁搂在怀里根本睡不着,躺一会儿就磨磨蹭蹭调整姿势,手上也不老实,不是捏捏他高挺的鼻梁,就是点点他的喉结,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
“你要不想睡,去小区门口替保安那狗站岗。”林烬桁按住她的脑袋,“让狗休息一会儿。”
秦雨销,“……”
她开始没事找事,“你唱歌哄我睡,我要听世上只有妈妈好。”
林大少爷五音不全,也没听过世上只有妈妈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