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到大见到的美女浩如烟海,却从未这么仔细地看过谁。
大概喜欢一个人,就会觉得她哪里哪里都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过了好一会儿,秦雨销合上实验报告册,无奈道,“你看我干什么?”
“没事干。”林烬桁见她终于不学了,把她椅子往这边拉了拉,低头要亲她。
秦雨销偏头躲开,手掌抵住他的脸推走,换了个本子,“没事干自己扣扣欢乐豆,别打扰我学习。”
林烬桁俊脸黑了黑,欢乐豆是什么鬼??
“哦我忘了你没欢乐豆,不好意思。”秦雨销神色正经地补了一句,“你放个屁追着玩吧。”
林烬桁的脸色更黑了,死丫头又开这种荤腔。
他起身,手臂从她大腿下穿过,将人从椅子上捞起来。
秦雨销指尖的笔落地,她惊道,“你干嘛?”
林烬桁抱着她放到床上,温热的大手从她睡衣衣摆伸了进去,“扣欢乐豆。”
秦雨销,“……”
她挣扎着要起身,“不行,我作业没写完呢!”
林烬桁俯身压住她,抬手将眼镜从她鼻梁上摘下,亲吻她的脖颈,“做完再写。”
“不行!你每次一做就做一晚上,我哪有时间写!”
做完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写个屁啊!
林烬桁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诱哄,“就做一次。”
床单是充满生命力的薄荷绿,遭到暴力扒光的秦雨销裹在其中,像一根被扒光葱衣的雪白新葱,仰起脖子被动接受雨露的洗礼。
“不是就做一次吗?”她气息有点喘,扣住林烬桁再次撕开小包装袋的手,“你怎么还来??”
林烬桁轻松转守为攻,制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沙哑,“没做够。”
“草!色狗!!!”
秦雨销脸上的不忿还没褪去,骂脏话的声音已经软得不成调,深深埋在他的身下,手指紧抓他背部的肌理,指甲无意识地划出一道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