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没有发挥任何价值的情趣内衣最后还是由林烬桁亲手扒了下来,给她换上正常的吊带睡裙,最后又要抱着她老老实实睡觉。
秦雨销严重怀疑自己对他没有吸引力了,越想越气,一点睡意都没有,在他怀里翻来覆去,带着枕头一起烙饼。
林烬桁按住她的脑袋,“你不想睡就去跟狗待着。”
秦雨销轻哼了声,乖乖躺着,“晚安。”
林烬桁摆正枕头,刚闭眼就听见她一本正经地道,“晚安脚趾头子,晚安小腿肚子,晚安波棱盖子,晚安屁股蛋子,晚安胯骨轴子……”
林烬桁,“……”
他无奈打断,“你在干嘛?”
“我在跟我的身体说晚安啊。”秦雨销闭着眼睛,语气正常地继续道,“晚安胳肢窝子,晚安后颈杆子,晚安大脑门子。”
说完她睁开眼睛,笑眯眯地对林烬桁道,“晚安,我的小老公子~”
林烬桁,“……”
老婆脑瓜仁子有病怎么办?
……
林烬桁的生日在农历腊月十四,他直到前一天晚上才跟秦雨销说,当天刚好秦雨销伤口复查,确认身体没有问题了。
林烬桁边给秦雨销吹头发,边随口说了句,“明天是我生日。”
秦雨销惊讶地回头,“你怎么才告诉我?你这样我怎么给你准备礼物??”
林烬桁不甚在意,“你陪着我就行了。”
他小时候过生日会举办宴会,但这种宴会无非都是大人们借着他生日的由头进行人脉交际,懂事之后就不办了,再大点变成邀请朋友同学庆祝,随着年纪增长他逐渐对大部分事物失去兴趣,生日同各种节日一样,变得无关紧要。
倒是傅沉西每年他生日都会张罗出去玩,什么游轮排队,海岛狂欢,性质上和夜总会娱乐没什么区别。
秦雨销自己都不过生日,自然也不纠结礼物,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声音软甜,“那你生日我们怎么过呀?”
林烬桁放下吹风机,将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做一晚上。”
“嗯??”
秦雨销之前还以为自己对他没有吸引力了,现在知道纯粹就是因为他忍耐力过人,不用忍了简直要把这半个月没吃到的肉全都补回来。
她好像一直飘忽在云端,已经没脑子去想这是第几次了,视野里一片模糊,只有林烬桁在她耳边一声声低沉的喘息。
在他尝试一个之前没做过的姿势时,秦雨销终于绷不住地呜呜哭叫,“林烬桁你他妈的……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呜呜呜……”
林烬桁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安抚得亲了亲她的脸颊,低沉喑哑的声音性感得蛊惑心智,“宝宝好像还没学会怎么叫我。”
秦雨销知道他想听什么,咬着唇不肯叫,当然最后还是输给敌军更猛烈的炮火侵略,缴械投降,“呜呜呜老公……”
林烬桁满意地亲她,“宝宝好乖。”
惹得秦雨销哭唧唧地骂脏话。
这场战斗持续到时针跳到零点,林烬桁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像过年放鞭炮似的一阵当啷,响个不停。
有人给他发生日祝福。
林烬桁看都没看手机一眼,秦雨销受不住了,软绵绵地推他,哭哼着,“你看手机……”
林烬桁将她的手压在枕头上,“不看。”
刚说完,消息提示音转成了电话铃声,没人接扔坚持不懈地响到第三次,林烬桁终于不耐烦地拿过来接通。
傅沉西在电话那头乐呵呵地道,“阿桁生日快乐啊!!”
林烬桁呼吸略沉,没接话。
秦雨销晕乎乎的,但不忘趁机把自己挪走,二十出头的狗男人真不是东西!
傅沉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你在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林烬桁沉声说了句“和老婆做爱”,说完利落地挂断电话扔掉手机,同时攥住秦雨销的脚腕将她拉回身下,“干什么去?”
秦雨销,“……”
呜呜呜救命啊!
虽然说是做一晚上,林烬桁还是念着她身体刚好,半途放过了她。
在浴室清理时,秦雨销已经昏昏欲睡,光洁的肩颈和饱满的胸脯上都是红痕,眼圈也被生理眼泪浸红,看着尤其惹人怜爱。
她今晚嘴巴就没停过,嗓子发干,梦呓似的说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