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她还以为看见了成熟版的姜祢,不过也没成熟到哪里去。
姜嫣识四十多岁,身姿体态却和二十多岁的女孩一样,神采间也是少女般的灵动,亲切地挽住她的胳膊时,秦雨销差点真把她当成了姜祢。
林誉彰和霍沄都在,还有一个高鼻深目的白人大帅哥,目测不到三十岁,长得跟短视频里很火的斯拉夫人一模一样。
姜嫣识笑着给秦雨销介绍,“这是我的丈夫,¥%@,你也可以叫他建华。”
秦雨销属实是没听懂他的名字是什么,和他礼节性握手时跟林烬桁一样叫的叔叔。
也顺便了解到,这位叔叔就是那天开会时和林烬桁用俄语的交流的人,他问林烬桁房间里的女孩是女朋友么。
林烬桁回答是妻子。
这就导致姜嫣识得知后飞快解决手头的工作,从英国飞了过来。
不管如何,这顿饭气氛非常融洽,一点看不出来这是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儿子,以及各自的恋人,像两家人,又像一家人。
秦雨销不知道是该佩服上流社会的开放,还是该佩服外国文化的开放。
林烬桁对此习以为常,和他们谁说话都不够亲近,但也不陌生。
给秦雨销一种这是走得近的亲戚来做客的感觉,怪不得他说不用在意他们的看法。
她现在懂了,因为他们基本不会去干涉他的生活。
不知道有这样的家庭是好是坏。
因为今天是林烬桁生日,晚饭即将结束时,灯光暗下来,佣人推来一个五层的超级大蛋糕,灯烛氛围感拉满,二十多个佣人们在餐桌外围了好几圈,由被姜嫣识带领着给他唱生日歌。
林烬桁见怪不怪,吹灭蛋糕上“23”字样的蜡烛,象征性地许了个愿。
今天晚上要住在这里,秦雨销跟他进了三楼一间约二百多平的套房,贱兮兮地问他许了什么愿。
“没许。”林烬桁蹲下来给她解鞋带。
“那你刚刚闭着眼睛十几秒在干嘛?”秦雨销抬脚踩进棉拖鞋里,换另一只脚,“忏悔呢?”
给她换好鞋,林烬桁站起身换自己的,“我除了想要你平平安安的之外,没别的愿望了。”
他已经拥有了太多,让人仰望的家境,和乐美满的家庭,父母相敬,祖父母健在,现在还有了一个值得携手一生的爱人,没什么可求的了。
至于集团董事,家主之位,那是他的责任,不是他的心愿。
“哎呀!”秦雨销按住他宽阔的肩,从后面跳到他背上,双腿缠住他的腰,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印了两个带响的吻,“你这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林烬桁背着她往浴室去,轻笑道,“你这么厚的脸皮,还会不好意思呢。”
给秦雨销气得捶他的肩,“你才厚脸皮!你的脸皮能去纳鞋底子!”
生理期淋浴是可以的,不过秦雨销自小没这种可以每天洗澡的条件,生理期从来没洗过,心理上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因此林烬桁在玻璃门内洗澡,她坐在洗手台上“欣赏”,嘴上还故意犯贱:
“夜深了,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但是看了帅哥你的肉体,嘶……这小细腰!这大长腿~”
“直接就是一整个甜蜜大心动,狠狠地爱住了哇!”她装作花痴的语气,“嗯……如果……他追我的话……嘿嘿~”
林烬桁裹上浴巾,推门出来,幽幽地瞥过来一眼,“闭嘴。”
秦雨销双手捂住嘴,夸张地眨巴眼睛,“爱是克制,这一次我不会发表任何猥琐言论。”
林烬桁,“……”
他拿来毛巾擦头发,赤着的精悍上身还沾着水珠,在冷白的肌肤上汇成小水流,沿着肌理分明的腰腹落进浴巾里消失。
秦雨销色眯眯地盯着他,“你知道短视频上的帅哥都怎么擦边的吗?”
“不知道。”林烬桁瞪她,“你少上点网。”
“无意冒犯啦。”秦雨销往他面前挪了挪,指尖从他胸膛游移下滑,在块垒清晰的腹肌上描摹,又继续往下按住,眼里含着引诱的笑,“只是有点侵犯你的想法。”
小秦同学仗着生理期可劲儿胡闹,完全忘了昨晚哭着求饶的惨状。
林烬桁单手撑着洗手台,微微俯身将她圈起来,漆黑的眼眸盯着他,“你以为生理期我就不会碰你?”
秦雨销有恃无恐,娇媚反问,“你会嘛?”
林烬桁指腹按住她的唇,“这不是还有一张嘴么?”
秦雨销,“……”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