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桁捏她的脸,“是么?”
“你怀疑我?”秦雨销挑眉,推了他一下,故作伤心,“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我伤心了!”
林烬桁笑着看她闹,刚想要开口嘲弄两句。
“嗯~啊~啊啊啊……”
突然响起的销魂叫声让两人同时一僵,不约而同地看向大屏幕。
小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正题,俊男美女在杂货间里深情又忘我,激情又澎湃。
秦雨销清咳一声,盘起双腿,“看电影吧。”
她说看就专心看,神情正经得仿佛在学习。
林烬桁靠着沙发背,有点看不进去,他搞不明白看别人干这种事情的乐趣在哪里。
影片进入过渡阶段,秦雨销回头,对上林烬桁清明澄净的黑眸。
“哎?”她奇怪道,“你一直在看我啊?”
“嗯。”林烬桁玩味地问,“好看么?”
“不好看。”秦雨销目光下移,忽然伸出手。
林烬桁,“……”
他攥住她作恶的手腕,眼神暗藏危险,“你干什么?”
“哎?”秦雨销惊奇得像是发现什么学术问题,“你怎么都没反应啊?”
下一秒腰间一紧,林烬桁将她抱到了腿上,秦雨销下意识扶住他的胸膛,亲密无间地跨坐在他腰腹下的位置。
一抬眼,对上林烬桁幽幽盯着她的眼眸。
他嘴角噙着冷笑,“我该有什么反应?”
秦雨销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明显变化,脸颊发热,不好意思再看他,嗫啜道,“就、就这个反应……”
林烬桁的指腹按在她身上,“啧。”
秦雨销感觉脸颊瞬间燎起火似的烧起来,咕咕冒蒸汽,嘴硬道,“本来就是这样的!”
林烬桁才不听她胡扯,“这么多是因为我,还是因为电影?”
秦雨销攥紧他的衣襟,眼眸染上湿润晶亮的潮意,还要犟嘴,“电影电影电影电影电影。”
林烬桁呼吸有些发紧,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问,“要么?”
秦雨销攥紧他胸前的衣料,嘴硬得很,“不要不要不要。”
然而声音却像被浸泡过一般酥软,明明是拒绝,却像带了钩子似的欲拒还迎。
林烬桁指尖轻挑,逼问道,“要不要?”
秦雨销像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动物,潮润的眼眸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他,软绵绵地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能清楚感知林烬桁的反应,明显得不得了,看谁比谁能忍!
平常他总是能看穿她故意和他对着干的欲擒故纵,今天却真的移开手,冠冕堂皇地说,“不要那就不弄了。”
连箍在她腰上的手都收了回去,靠着沙发背,目光幽淡地看她,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从我身上下去?”
秦雨销当即就想打死他。
她抿了抿唇,起身理了下睡裙,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林烬桁,“?”
她出去时带上了门,影音室里安静下来,刚刚一直被自动忽略的电影声音变得清晰。
林烬桁的视线移过去,激情四射的一帧一帧好在嘲笑他:
让你嘚瑟,把老婆作走了吧!
他无奈起身,捡起秦雨销光脚离开时留下的棉拖鞋来到主卧。
主卧是浅色系色调的装潢,温暖的壁灯映着粉色被子里鼓起的小小一团,像只小动物。
他过去在床边放下拖鞋,秦雨销侧躺着,被子和枕头包裹着只留小半张脸,看起来像睡着了。
她能睡着就有鬼了。
林烬桁伸手想把被子往下拉一点,“你生什么气呢?”
秦雨销眼睛都没睁,扯回被子翻了个身,单方面在物理上屏蔽了他。
“怎么每次都这样?”林烬桁无奈地笑,把她往中间推了推,拉开被子从后面贴住她,揉捏着她的耳垂,“怎么就许你说反话,不让我欲擒故纵呢?”
除了美国那次外,每次他表示否定的事,她就退回去不做一点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