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部是一个公司的核心部门,能进入这个部门,薪资翻倍什么的先不说,离集团中枢也更近,傅宴初想要操作什么也方便许多,这个部门吃香着哩。
总之,傅宴初虽然才23岁,刚大学毕业不久,但是受到谢爸爸的器重,和谢家的栽培,他绝对不是一个草包,他在能力这一块有目共睹,而且这个人,心思深沉,做人做事八面玲珑。
除了心术不正。
谢晚也绝对没有轻视这个对手。
自霍尘绝摔门而去之后,她也在复盘,在想前世与傅宴初有关的事。
只是还没细想,房门被敲响了,有个佣人在门外道:“二少夫人?”
“何事?”
谢晚刚出声,门外又没了动静。
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霍尘绝手里拿着个小托盘进来了。
小托盘里放着医用纱布、医用棉签、消毒水、剪刀等东西。
谢晚觉得还没完全痊愈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霍尘绝大长腿就这么三两步走了过来,‘呈’一声将小托盘放下,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谢晚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她全身的防御都打开了,看着他那目光警惕极了。
这狗男人刚刚明明还像火山爆发一样,这会儿面容沉静,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阴晴不定的,谢晚心里将这狗男人骂了百八十遍。
要杀要剐,横竖一刀,给个痛快,可这狗男人偏不!
谢晚咬牙,目光与他在空中相撞:“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尘绝凤眸斜斜地扫过来,薄唇微动,吐出两个字:“伸手!”
谢晚也猜到这些东西是要给她包扎的,可是她不想承他的情,自己从床上移到了床头柜边上,看也不看他,“我自己来……”
也不知道她这句话哪里惹到了这只狗,霍尘绝脸上阴云密布,伸手粗暴地一把将她的左手腕拽了过去!
“你干什么!”
谢晚气极,想缩回手,可霍尘绝那手就跟却铁钳似的将她手紧紧钳住,他一把拧了碘伏的瓶盖,直直将碘伏粗暴地往她伤口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