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像是在跟他谈皮肉生意似的,这让谢晚觉得自己很掉价,又仿佛被他掐住了喉咙,她现在哪哪都难受得要命!
霍尘绝对谢晚也不见得有多少感情,不过是肉身和颜值的吸引、以及下半身的冲动罢了。
怀孕前三个月不适宜同房,现在谢晚已经怀有身孕半个月,外加这两个半月胎象才能坐稳。这已经是谢晚的底线。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为什么非得两个半月之后?”霍尘绝皱眉。
“失血过多!我还贫血!”谢晚知道他脑瓜子转得快,敏锐得跟狐狸似的,立马抬了抬左手腕给他看,“你总要给我时间适应。”
“需要这么长时间?我岂不是亏了?”霍尘绝就像在跟她谈生意亏了似的,立马有点不悦。
这句话又激到了谢晚:“你被狗咬了两口,心里能这么快缓过来?”
霍尘绝被她呛了一口,胸口微堵,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谢晚顺便提醒他:“在新的离婚协议还没起草好之前,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
“你是不是太高看了你自己?!”霍尘绝被她这话给激到了,当即利落地比了个手语,“没有人天天吃同一道菜还会感到不腻的。”
果然老天爷让这货变成哑巴是对的。
该!
谢晚冷冷回道:“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霍尘绝点头:“我记性一向很好。”
说着,他把手里的毛巾往谢晚怀里一扔,屁股在床上一挪,坐得离她更近了一些,理所当然地使唤她:“帮我擦头发。”
擦他个头!
谢晚将毛巾往他头上一扔,气呼呼起身,穿着拖鞋直接去了浴室。
等她再出来时,霍尘绝已经吹好了头发。
见她从浴室出来小脸红扑扑的,像只可口的水蜜桃,霍尘绝喉结上下一滚,眸子发亮,立马掀了旁边的被子,伸手往身侧的空地拍了拍,示意道:
“过来。”
两人的婚房里只有一张床,无可避免今晚两人就要同床共枕了,可霍尘绝现在这猴急的样子分明就是饿狼见了肉垂涎不已。
谢晚白了他一眼,伸手从床上拿了枕头,又去衣帽间抱了一床被子和床单出来,往地毯上一铺。
霍尘绝见状便知她这是要与他分“床”睡了,原本心里的那点小兴奋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