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尘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听见楼梯传来的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她如此打扮走过来,脸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从前他见过一些女人穿这种‘老古董’,只觉得老气横秋,无半分美丽可言。如今见了谢晚穿了旗袍,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端庄、又风情万种的气质,一举手一投足都叫人心醉。
美得不可方物。
霍尘绝摩挲了一下指尖,怎么办?他太想知道将这身旗袍撕碎是什么感觉了。
本来霍尘绝这货打算自己开车的,但是出发的时候见谢晚不上副驾驶,钻了后座,这货就安排了一个司机过来开车,他自己自然也钻到后座去了。
谢晚一个人在后座坐着感觉还算宽敞,结果他一上来,整个空间就显得逼仄了。
谢晚当即往车窗那边挪了一下,将车窗摇下来一些,偏过头去看外面的风景。
本想着霍尘绝应该会识趣,谁知他却伸手过来轻轻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就这么不待见我?”
谢晚‘啪’一声打落他的手,眉尖轻蹙,“别来烦我。”
霍尘绝闻言轻笑一声,手从她的细腰上伸过来,猝不及防地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动作太快了,谢晚压根就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当即吓得惊呼一声,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还没有跟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
虽然前世确实嫁给了傅宴初,傅宴初出于某些原因人前对她宠爱有加,但是最亲密的事也仅止于亲吻。
一对比,霍尘绝真是太胡闹了!
“放开我!”谢晚脸上似着了火,坐在他腿上微微挣扎,却被他两只大手紧紧禁锢住。
谢晚眼睛朝驾驶座的司机上看一眼,见车上的挡板放了下来,应该看不到后座的情景,才放下心来,但是仍气得胸脯微微起伏,她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在这小破车上能做什么?”
霍尘绝眉毛一挑,脸上有几分漫不经心,谢晚读着他的唇语,却无端觉得这话有点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