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我不太敢相信,这一切会跟张雪娟有关联。
但人就是这样,一旦找到了切入的节点,脑回路就向开闸了一般,很多以往的记忆就都涌了出来。
就像此时的我一样,满脑袋都是张雪娟跟我接触上的这段时期以来,她的异常反应。
可那些都不至于让她能有这个操作,能有这个能耐。
不过,我实在是找不出推翻这是她的行为的其它证据。
回青城的这段时间,我见的人是有数的。
而且,去罗胜家的时候,那天为了配我当时穿的那身套装,我拿的根本就不是这只包。
魏青川的人已经搬到了许府的书院办公了,那里距离正厅稍微偏远来了一些。
我明白这样安排的合理性,那里的大厅很打,还有很多单独的房间,他们都没日没夜的工作,需要随时有地方休息。书院确实更合适他们,而且更隐蔽一些。
一进书院的大门,我就看到魏青川正在天井中来回的漫步。
见我们快步走进来,马上迎了上来,但是并没有开口。
我向他伸出手去,他拿过那只口红,拧开底部倒出了东西,仔细的翻看了一下那只小东西,然后抬手示意了一个部下,讲东西拿了过去。
等那人去了一个独立的房间,他才看向我,开口到,“太及时了?”
“是张雪娟放的!”我很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