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沮丧,问了一句,“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能否进去思府都是问题呗?”
我问完这句话,眼睛紧紧的盯在沈括的脸上。
沈括很坦白的点头,“是的!”
我顿时整个人犹如坠入了深渊一般,直接掉入了寒潭,那种冰寒从心底油然而生。
唯一的机会,我们连进都进不去,那还算什么机会。
沈括看出了我的沮丧情绪,安慰了一句,“先别急,还有四天!我会尽一切力量。”
我端着水杯的手都有点抖,“连进去都难了,想要带出来,岂不是更是难上加难!”
沈括一下就沉默了。
是呀,想进去都得这样大费周章,那要是想从思府将孩子带出来,不是做梦吗?可我费大劲进去思府,不是想去看孩子,而是带他出来,带他回家。
我放下手里的茶杯,目光烦躁的向外看去。
目光所及,我看到正在认真刷车的阿岩,水管里的压力令喷射出的水柱,打在车身上,换化成水雾,形成了一道清晰的彩虹,包围着他,他古铜色的肌肤在手珠的浸润下,肌肉凸起,孔武有力。
这个阿岩,究竟与思府有何关系?却令他不肯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