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这样的疼多了不就麻木了!”
“你说的对,这一家子,最疯癫也最悲哀的就是这个老太太。徐庆仁错在纵容上了!”迟溪不屑的说。
“也不是,要是纵容,生下徐武是纵容,可后面又多了个徐爱华,就是他无能!”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这回看也好,邢智利给他生的是傀儡,他自己儿子犯案了,能有顶包的!”迟溪幸灾乐祸的说,“我一会得让龙哥查查徐老二的家底!还有刚才他们说的那个消失的女朋友是怎么个事情!”
“她在给谁打电话了!”玉香依旧低头看着平板上的徐爱华。
我伸头看了一眼,徐爱华又坐了起来,拿着电话,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似乎对面并未接起。
我摇摇头,“一个人,没有朋友是最悲哀的事!”
迟溪摇头,“她能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的,恐怕就俩人!”
玉香看向她,“赵捷庭与咱姐!”
迟溪马上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看向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