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表白了，被拒绝了？”陈妃说。

“那不正常吗，还想一表白就接受？不要灰心嘛，人家这么好的姑娘，你一句话就想成功，是不是有点……”刘利敏想了一想，急切之间没找到词。

“迫不及待？”陈妃说。

“差不多吧，反正不可能这么急。”

“不是这个，没有表白过，就是觉得，算了，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没意思，唉。”

“看起来还蛮认真的，难怪昨天晚上就神经兮兮的，碰到了什么疑难问题，要不要跟学姐说说？”刘利敏在大学的两年多，知识不知道学到了多少，开玩笑方面倒是有长足的进步。

“你算了吧，爱情方面一张白纸的人，也不能说是一张白纸，但是白纸上的字都擦掉了。”陈妃说，“要说，也是跟我说，我来给你参考。”

“没什么了。”张不凡不知怎么回事，心里突然有点难受。

原本一直憋着，但是憋得越久，积累的消极越多，有时候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戳破了一点点缝，整个人就能崩溃掉，他得赶紧把这隙给补上，不想在女同学面前谈这个事了。

刘利敏说：“不说就算了，信不过我们嘛。”

张不凡叹了口气：“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有时候，爱一个人，就得放开她，让她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而不是明知只能拖累她，却还紧紧抓住不放。”

陈妃和刘利敏对看一眼，举杯：“为我们班拥有这样伟大的男生，干一杯。”

三人再喝一杯，陈妃严肃起来说：“张不凡啊，我刚才有件事想跟你说，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现在可以顺便说了吧。”

“你姐是不是叫张秋，你姐的男朋友，是不是叫李源？”

“是，怎么了？”张不凡听她说得郑重其事，不知怎么的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