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宅区门口划过卡,看到广场上有人在玩psp,自己有一种回到文明世界的感觉。也有人在打羽毛球、乒乓球什么的。他无心观看,回到自己的宿舍里。他和崔云红、董时叶住一个宿舍――后者偶然也参加勘探队的行动。
崔云红吃完饭之后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董时叶还在上班,宿舍里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物质条件好了,宿舍里也有了家具――过去大伙都打地铺。装点一新之后白国士真怀疑自己又回到了过去的大学宿舍:高脚床:上面睡觉,下面是书桌;有独用的储物柜、衣橱;搁着口杯脸盆的架子。最显眼的是门后的枪架――上面用链条锁着一支sks-d步枪,枪上的弹夹是满的。唯一的缺点是还不通网络,用电也受限制,供电从晚上6点到9点。
白国士去浴室冲了个澡。水是冷得,热水要到晚上才有供应,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隔壁的女浴室水声哗哗的,大概也有人在洗澡――可惜这浴室设计的颇有艺术性,男女出入口是被隔离开的,女浴室的入口直接通到六组团内部。洗完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宿舍里几个人都喜欢把脏衣服囤积到没得穿再洗,搞得屋子里总有一股臭咸鱼的味道。每次方忆静来查宿舍卫生都给个“差”。
拖着一双拖鞋,白国士慢吞吞的从澡堂回来,屋子里还是一个人也没有――想找个人打p都没戏。从自己的橱柜里翻出一只塑料封口袋,里面是一条烟,在原来那个世界他从没碰过一丁点烟草,现在却很想抽一口。出门坐在广场上的一棵树下,抽了第一口烟,一下把自己的眼泪都呛出来了,自己赶紧把烟灭了,但这眼泪却止不住了,借着烟出来了。几个月几乎不间断勘探任务让自己很麻木,一支烟却把一切都释放出来,父母、朋友、同学都犹在眼前:我真tmd的有病,跑到这儿来,我连女朋友的都没有,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一片面巾纸递到了手中,抬头一看是赵雪:“没想到你也会哭,哼。”她一脸坏笑。
“被烟呛到了。”他接过纸说。赵雪的头发湿漉漉的,他不由得心中一动。
“谁信呢,哭又不是什么错。”
“你膝盖好了?”白国士不想在女人面前lou出软弱来。
“刚去医院处理了下,涂了药,不太疼了。”赵雪大大方方的把裤腿提了起来,摆动了下膝盖。
年轻女性雪白结实的小腿和膝盖上隐约lou出的白色的肌肤就这样近在咫尺的暴lou在纯情的大学毕业生面前,樟脑酊混合着一股似兰似馨的气味隐隐约约传来,小白再一次的感到耳朵如在开水中煮过一般。
“没事就好,就好。”
“走吧,去洗洗脸,待会咱俩把报告整出来,晚上你还要汇报呢。”
“对,对。”白国士没想到这女孩子大大方方的邀请他一起整理资料,不由得心花怒放。顿时把郁闷的心情抛洒到九霄云外,“我这就去洗一下,一会我们在办公室碰头?”
“不用了,我就在广场上等你吧,这段路蛮长的,一起走走还能说说话。”
白国士被幸福感冲击的头晕目眩,站起来的时候居然连着晃了几下,这才喜滋滋的去了。
第45次远程勘探行动报告会准时在晚上19点在执委会大院召开了。
执委会的几位大佬正襟危坐在马蹄形的桌子后面,面对着中间位置的一排座椅。据说这是某人根据米国国会听证会的模式摆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