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
“就是黄家塞的黄守统。黄老爷。”王兆敏注意到了罗锋的反应,“他带得勇十分强悍,党那门不是对手。可惜乡民无知,多有为期掩盖匿踪的,最后还是让他跑回抱庞山去了。竟不能全功!真是遗憾
…”
“这么说黄老爷还是位急公好义的人了。”
“自然,自然”王兆敏隐约已经知道澳州人想在本地扎根,但是黄家塞的乡勇是吴县令唯一可以依靠的一支力量,不能让澳洲人以剿匪的名义拉过去或者消耗掉,“可惜黄老爷上次受了伤,身体一直不好。剿匪的事情,怕是帮不上忙了。”
罗锋不置可否,只是点头而已。
只,,根据情报。党那门匪伙,主要盘踞在临缮交界的抱庞山地区,这是他们的老营。”罗锋拿着一根教鞭,指点着地图做介绍,“塞子里的匪伙。常年有三百人以上。有火器。”
下面的军官们聚精会神的看着地图上的标记。罗释继续道:“但是他们的根据地是在加来、美台交界的“十三村,地区,不管是补给还是人员,都从这一带获得补充。一旦有事,就能从这里再拉起四五百人的队伍。”
人群中发出一阵小声的议论。有人提了出来:“这不等于是刑鹏县里无好人,纹一地区的丁壮都有当十匪的嫌疑了
“是这样的罗锋点点头,“党那门匪伙对这一地区视为自己的禁离,自己从不祸害,而且也不许其他匪祸侵扰,很得人心
“等手是割据势力了!”
“不,还谈不上割据,按照王师爷的说法,“十:村,地区的税赋是从来不少交的。只是县里没什么好处而已。”
“其实党那门的思路和我们差不多,正赋一文不少,浮收一文没有。有枪杆子做后台,县里拿他们无可奈何
“这次开政协会议,“十三村。地区来参加会议了吗?”何鸣问。
罗锋说:“都来过。我查了会议上的相关记录,代我们没有发言,基本就是随大流而已。征粮、派差、派联络员全部都应承做到。
“党那门很懂斗争策略么。”
“是这样的罗锋很谨慎的回答道,“在斗争的策略上,很有些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