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不由得动了。
这时候要是能杀个回马枪,抓住那二个女人的话他早就听说过,澳洲人里面女人很少,而且地位颇高。和爷们是平起平坐的他就有了和澳渊人讨价还价的本钱了。
“赵大冲呢?。他追问了一句。
“好好的呢,躲屋子里不出来探子讨好的加了一句,“忻姑娘也没事,每天都在赵大爷屋子里头,”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清脆的嘴巴。探子忽然醒悟这妹子是首领的一个心病,赶紧捂着脸不吱声了。
“大伙的家里呢?。他问得是其他土匪的家属。
“都好好的”。探子赶紧回道,“问您现在是不是平安,什么时候能打回去。他们如今连孝都不敢穿一凛给澳州人发现了抓走
“秃发贼就没啥举动?。
“没,见天在祠堂门口跑圈。还有人在外面瞎逛和人说古的。两个女官连大门都不出
“嗯!”忻那日想了半天,又问:“就没抄家,没叫各家催粮献宝?。
“没!”探子很肯定的回答,“就是工作队吃饭征发了些粮食,买东西用人都给羌换券
“奇怪!”忻那日想他们派这个劳什子工作队去村里做什么?不管是官府还是绿林好汉,掌握一个。地方图得无非是钱、粮、人。澳洲人图的是这些的话,过去派粮派差,咱们也没违背过他们的意思呀。
真是高深莫测啊。想到这里忻那日有点畏惧了。不过,眼下的局面是走投无路。盘算来,盘算去,眼下这招算是“死中求活”吧。便又派了一个人回村,去和赵大冲联系。看看能有什么里应外合的手段来光凭手下不到五十人去干,他还真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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