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老的权力义务即将讨论结束的时候,杜变忽然要求发言。马甲想,这位的发言不知道又有什么高论了。
杜叟迈着一种特别坚定有力的步子走上讲台,马甲发现平素一贯穿着作服,以男性化的,无产阶级的面貌出现的杜变居然穿着一身合体的女装外套,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还卡了一个彩色的发卡,脸上似乎也薄薄的施了粉,抹了口红,仔细看来到有几分女性的妩媚。
“同志们”她习惯性的开了口,马甲的锤子刚刚敲下去,她就纠正了过来,“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提议:在元老的权力中,应该加入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这个提议在与会者当中引起了一阵波浪。这种权力因为太陈词滥调,以至于谁也没把它当回事。在起草小组拟定的共同纲领?只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的自由,后二者被删除了。
为什么将“游行示威”删除,起草小组的解释是因为元老并不需要这种诉求的权力:既然每一个元老都在元老院里占有一席之地,将自己或者团体的诉求直接在元老院内提案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采用普通大众直接表达诉求的方法。
事实并非如此。法学俱乐部的本意是想通过这个方法来取消穿越众们搞街头政治的可能性。董时叶提醒马甲,混过去的可能性极小就算能混过去,过几年制订正式的宪法的时候恐怕还得列入。但是马甲决定还是试一试。
“起码能在我们集团发展的开头几年内杜绝搞街头政治的可能性。挨过这几年,摊子大了之后大家对这玩意就没兴趣了。”马甲叹了口气,“开始的几年条件有限,大众特别容易被煽动起来。”
杜受当然知道起草小组当初在防上给询问者的答复对这个问题她是做了一番功课的。她提出,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宪法都把“游行示威”列为公民的基本权力,穿越集团也不应该例外,至于起草讪:二的有了示老院读样个可以克接诉求的最高权力机大沉冰而要这些权力是错误的。
杜受的语气十分平和,用语也没有习惯性的引经据典和列决大量数字,和她过去在会议和其他公众场所的尖锐的发言判若两人一这让马甲暗暗纳罕。
,元老院不是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在开会的,它总有休会的时候,而且以我们穿越集团的状况来说,未来外派到各地的同志们会越来越多,留在临高的同志会愈来愈少,而召开全体大会通过有效的决议是有人数限制的。这也就是说”。杜变的加重了语气,“元老院只有在一年中有限的日子里才能召开。在平日里,而维护我们群众的合法权益是一分一秒也不能等待的”。
穿越众们原本对杜变的发言不感兴趣,以为她又要云山雾罩的扯什么主义或者大谈妇女权益保护的问题,这番发言却让并多人睁大了眼睛,没错!这事情要不是杜受提出来,真要滑过去了!会场上顿时发出一阵议论的“嗡嗡”声。
成默早就在等这一刻了,他立刻举手大喊道:“我附议!”随后许多人也跟着举起了手,马甲注意到单良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手势举起了手要求附议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