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如何更好的满足元老们的基本需求的学习。”文德嗣指示董薇薇,“这方面可能需要加强一些。”
董薇薇感到狼狈,她还真不适应这样指示。尽管这几个月来她除了在社会工作部的工作之外就是在这里培训生活秘书:“恕我难以从命。”她说,“这事情交托给我办不合适……”
“哦。”文德嗣没有再说什么,于是这事情就改为由原本已经非常忙碌的方非负责了。当然了,在女仆培训班兼职还让甄倩对他的突击检查更为密集了。
小小的插曲并不影响元老们对生活秘书的极大热情。元老们久旱逢甘霖,对于多数单身汉而言,女人不仅是满足“性”上的生理需求,还有满足心理慰藉的精神需求在内。
尽管旅馆房间很紧张,每到周末的晚上生活秘书培训班的门口还是集中了许多元老们的电瓶车和自行车,他们是来接自己的秘书去夜晚休闲的――看电影、去商馆酒楼吃饭、到吴南海的农庄咖啡馆去喝咖啡。
“这哪里还是女仆,简直和女朋友差不多了。”方非看着每到周末就在门前聚集的电瓶车自行车发出如此的感慨。
“我看和二奶差不多。”单良索然无味的说。
“你没买?”
“我要摇号买s级的。”单良说。他早就想自己亲手调教女奴了。
既然要花大力气亲手调教,当然要调教质量最好的,不能凑合。
“你真有耐心。”
“当然了,要选就选最好的。”单良义正词严的说,“再说我可以藉此观察执委会有没有在其中捣鬼,确保元老的利益没有受到侵害。”
方非差点晕倒:没想到他能如此严肃的说出这样伟光正的理由来。
女仆们也渐渐的出现在东门市、县城和博铺,这种全新形象的女人一露面就引起了本县土著们的极大轰动。特别是她们的女仆装,本地天气炎热,不能用纯黑的毛料制作,但是深色的丝绸连衣裙、白色围裙、蕾丝花边和外出时候使用的宽边女士草帽一起勾勒出的简单美感让人耳目一新。加上她们与众不同的气质,使得“澳洲丫鬟”成了东门市上的新焦点。以至于有女仆出门买东西就会出现围观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