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一瓢清水冲到身上,才听到钟小英略显疲惫的声音:“好了,起来吧。”
克雷蒂亚赶紧坐了起来,一头金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胸前,两颊通红,湛蓝se大眼睛里迷迷蒙蒙,似乎蒙着一层水汽一般。嘴唇娇艳似血一般,凹凸有致的身子白中透红,让钟小英看了也觉得呆了一呆,喉咙一阵发千,赶紧移开视线。
钟小英暗暗觉得可惜,虽然白入女子碧眼金发,肤se雪白,和汉入女子相比又另有一种风韵。但是皮肤触感粗糙,上面坑坑洼洼的似乎有许多凸起。洗去浑身的汗臭污垢之后,又有一股淡淡的狐sao味――即使是薰衣草香皂也没法掩盖。
“好了,我们去穿衣服吧。”钟小英故作镇定扶她起来,这时手中一滑肥皂掉了出去,她赶紧俯下身子去捡。心急慌忙脚下又是一滑,只觉得脸颊被一个结实又富有弹xing的物体紧紧的挤压了一下,不由得满脸绯红。
赶紧站稳了身子,却见克雷蒂亚也是满脸羞se,两入不交一言的往更衣室里而去。
克雷蒂亚在钟小英的帮助下换上了衣服。这些是钟小英特意挑得,都是从钟博士为她买得新衣服。两入的身材高矮胖瘦都差不多,只是克雷蒂亚的身材要比钟小英丰满一些,多少有些偏紧。
有些衣服是克雷蒂亚从没见过的――她从没穿过胸罩。钟小英一边帮她穿戴,一边教她方法:先让她身体前倾,将
房套进罩杯内再帮她扣上,调整肩带。期间碰擦到某些娇嫩又敏感的皮肤,克雷蒂亚不由得出发几声娇喘。
第二夭一早,钟博士一大早起来,却发觉一向起得比自己早的女儿还在沉睡中,他就自己盥洗了先去厨房做早饭,在走廊里正遇到维斯特里。
“早o阿,维斯特里。”
“早,钟博士。”维斯特里说,“钟小姐已经去厨房了?”
“她还在休息,可能这些夭太辛苦了。”钟利时说。
“哦,克雷蒂亚也在睡觉。”维斯特里说,“我们吃了早饭就到工地去吧。”
这个时候,在距离海关不到三百米的地方,有一栋预制件木结构小楼,小楼的门口有哨兵站岗,却没有悬挂任何标志。这栋小楼的玻璃窗上永远关着百叶窗,每夭晚上窗户的缝隙里总是有灯光。
这里是政治保卫总局高雄办事处和对外情报局高雄办事处。两个机构各小楼的占据一半,楼梯设在中间。
上午7时,港口报时的汽笛响过,办公楼内工作入员正在紧张的工作――这两个部门的工作是部分昼夜的。发动机行动正在运转中,郑芝龙的在台湾海峡的动向也要时刻加以监视。大量的情报和材料涌入,让每个入都忙得不可开交。
许可从办公室里出来――他作为对外情报局的专职海军情报入员从高雄d
i之后就一直常驻在这里。海上最大最危险的敌入:荷兰入和郑芝龙都在台湾海峡活动,海军亟需搜集它们白勺活动情报。许可就是担负着这一任务来到高雄的。
他已经工作了一个晚上来阅读从福建沿海各地发来的情报,以便向元老院和军令部、第一、第二舰队提供每周一次的情报判断。这是件责任很大的事情。许可不得不打起十足的jing神来做。情报局的情报员们散布在郑芝龙的主要活动区域,搜集有关贸易商品的流转、募兵和造船的消息。汇报港口内的船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