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元年式制服虽然也有军衔标识,但是制服款式简陋雷同,仅靠衣服上有几个口袋识别官兵身份,棉布军服也不挺括,被服厂做的衣服只有大中小三个号,许多士兵穿着时候要是没束腰带就和穿面粉口袋一个样。
现在元老院已经今非昔比,六年来得元老们筚路蓝缕,胼手胝足的辛勤劳动,使得生产力有了巨大的飞跃。现在他们不再是过去给治安军做条裤子都要考虑是不是做成短裤更节约布料得穷逼了。
英国人和荷兰人大批运来得粗细呢料、棉布和麻布堆满了元老院的仓库,原先捉襟见肘的染料问题也得到了解决――虽说化工部门还不能大规模的提供化学染料,但是通过贸易元老院的染织工业已经掌握了足够多得天然染料,足够为几万人的大军制备新制服。
尽管制服党人中有不少是排队枪毙时代华丽制服的拥护者,沉浸在五颜六色,各种形状的羽毛、裤绦、金线、饰索、绒球、马尾、密涅瓦式头盔、熊皮帽……还有些人私下制作了所谓的“个人制服”,比如济州岛上的某元老骑兵军官。但是多数人还是意识到过于华丽的装饰不但浪费,而且除了在阅兵场上可供炫耀之外,在行军和作战中也不实用。
一场艰苦的行军或者激战之后,不管多华丽的军服都会变成一种肮脏的灰棕色。在作战中军装会丢失掉许多配件,变得粗糙,并沾染上血污、尘土和烂泥。
因而五式军服的设计理念是采取简单实用的款式,在配色上选择较为华丽的色彩,再加上少量的配饰,兼顾仪表和实用性。
马车在一栋红砖楼前停了下来,踏脚板上的警卫员跳下来,迅速打开折叠的踏脚板,拉开了车门。
席亚洲从车上缓步迈下台阶,在哨兵的“敬礼”声中昂首阔步的进了大门,靴声橐槖,指挥刀的链子哗啦作响。
他没有上楼,直接进了小楼右面的会议室。会议室里已经有几个军官在等待了。随着一声“立正!”所有在场的军人都啪得一声站直了身子。
“稍息!”席亚洲故作威严的喊了一声,在场的有几位元老军官,官架子不便摆得太足,他解下指挥刀,交给警卫员,“大家都是同志,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在场的元老是第一混成旅的旅长朱鸣夏,他还穿着老式的元年式制服,另一位是联勤的洪元老,他已经换上了穿五式军服,不得不说,穿五式制服对肚子较大的元老来说穿起来还是很有威仪的。
除了他们就都是归化民了,既有军官也有穿着干部服的平民。
会议室里,放着几个穿着制服的木质人体模型,模型的身高体型是按照目前伏波军官兵的平均数设定的。
洪元老拿出一个文件夹,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志们,现在我来介绍下新版的五式军服。说起来这种制服并不是全新设计的,在发动机行动中,山东支队就已经开始使用这种制服,当时是作为北方地区冬季制服试用的试用款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