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崔汉唐道,“都是在这里自尽的么?”
“大约是吧。”午木点头,“估计也不会集合了再自杀。现场的报告我看过,当时情况很混乱,连丫头都自尽了几个。”
崔汉唐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再看书桌上有个精致的青铜小香炉,里面积了不少香灰。便好奇的问道:“怎么?老刘你还烧香拜神?”
“哪里,”刘翔苦笑着摆摆手,“我有甲亢的这个毛病,这病发作起来人特别亢奋,晚上睡不着。就找刘三配了点安神醒脑的熏香点点,感觉能安定不少。”
崔汉唐也不再多问,招呼众人回会议室里说话。
一干人在会议室里坐下,郭熙儿忙着端茶递水,崔汉唐也不多啰唆:“事情很明显,有人请了茅山术士来想用邪法来刺杀刘翔制造一个大新闻,看来你们在广州干得事得罪了某个有力的大佬啊。”
林佰光说:“我们打到广州来就是造反,连崇祯这个皇帝都给得罪了,还谈什么大佬。”
慕敏说:“我看这事情十之是本地的缙绅大户在暗中捣鬼,抗拒改造。”
崔汉唐摇头:“皇帝不会行巫蛊之事,至于本地的缙绅大户,他们可没这个本事。”
林柏光终于忍不住说道:“你别扯些没用的,先说说刘翔的毒怎么解吧!!”
“毒?”崔汉唐闻言疑惑道:“刘市长中毒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刘三听了终于也忍不住了一头黑线的说:“不是你进门就说刘市长被人下蛊毒了吗?”
“喔!误会误会,怪我没说清楚,刘市长他并没有中毒,他只是中了蛊毒――确切的说,和……嗯……‘降头术’相似。”崔汉唐说道。
崔汉唐见众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连忙摆着手说道:“别紧张,刘翔并没有中你们想象的那种毒虫,也不会浑身溃烂,变成异型什么的,他只是中了别人的“心降”而已。”
“心降?”那又是什么邪法,严重吗?”旁边的郭熙儿急忙问道。
元老们在谈话,她作为生活秘书插话自然是很无礼。好在崔汉唐也不计较。
“这“心降”嘛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吧,搞不好也是要死人滴。”崔汉唐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这可怎么办?!”郭熙儿一听脸都白了,似乎自个就要晕了过去。刘三终于忍无可忍,揪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阴阳怪气的,装神弄鬼的!你看你把人给吓的!!”
崔汉唐拍拍刘三的手示意他松开,将郭熙儿端上来的茶推到一边,用手蘸了茶水在桌子上画着符:“不是我故意绕弯子,而是想跟你们这些满脑子唯物主义的家伙解释这些巫术上的道道有些费劲而已。一会我再解释――我这就给他解咒。”
他说着起身肃立,慕敏问道:“我们要不要出去?”
“用不着。”崔汉唐说,“只是我解咒的时候请你们不要出声,更不要拦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