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楚河暗下决心,“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天去找个人打听打听。”
第二天傍晚,楚河踏进了南海咖啡馆,眼睛扫了几圈,突然有个男人叫道:“楚哥!这边!”。叫他的人是孙步陶,和楚河是老相识。俩人都是金融背景,经历也差不多,D日后都被建筑队抓了壮丁,简单培训之后一个开挖掘机,一个开推土机。后来又一起去芳草地打过酱油,可谓是同甘共苦的兄弟了,只不过后来金融口走上正轨,孙步陶主动向组织靠拢,又做回了金融民工,现在在中储行外汇管理处做个不大不小的领导。
两人寒暄了几句,孙步陶问道:“楚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这是有新任命?家里人呢?”
楚河虽然当了不少年酱油,但是没耽误他生孩子。现在有三个生活秘书和七个孩子。
“我这是临时请假回来的。”楚河说着要了一杯黑咖啡――这是他当年留学生活给他留下的最明显的印记了,“不瞒你说,我这次回来是跑官来的。”
“跑官,真稀罕,你要真想跑官还跑济州岛去?”孙步陶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实话说,元老院的这些职务,可大多是忙得要死,干上几年连嘿咻的兴趣都不会有了……”
“我现在我这不觉悟了么!混日子是没有前途的。”楚河说,“总不能在济州岛混一辈子――我还年轻。教了这么久的书也教腻了,准备学学你,主动向组织靠拢来了。”
孙步陶眼睛一亮:“你是不是为了南洋公司的事来得?准备去投奔周围?他现在可是炙手可热!想见他的人都排队取号……”
“为南洋公司的事不假,不过我可不准备去投奔他。”楚河说。
孙步陶眨眨眼,说:“那你打算干嘛,莫非是盯着证券交易所来的?”
“差不多吧,我写了个南洋公司融资的方案,发BBS了,这都好几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啊,我感觉我写的还行啊,这不来想来打听打听咋回事。”
孙步陶笑道:“大哥,你还指望有啥动静呢?是大家纷纷拍手称赞,然后组处部给你发任命书?”
楚河不好意思说道:“也不是吧,我就是觉得南洋公司融资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提个方案就没人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