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用筛选种子的吗?”沈嘉问道。
顾氏见他脸色铁青,忙把信拿过去,看完也是怒火三丈,“这蒙县令也太坏了,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计谋,不但将我们的行踪告诉林雪,还夸大其词的说我们过得有多好,如今正密谋着回京报仇?他就这么想林雪派人来杀了我们,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在嘉儿把这封信拿了回来,不然我们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顾氏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沈卓云眼前一亮,小声问:“那个地方的人种田是不是要筛选谷种?怎么选,你教教爹。”
“就是,累死累活给他们干一天活,连一碗粥水都舍不得送给人家喝,这样的人家,谁还愿意帮他干活就是傻子。”沈浩义愤填膺的说。
沈卓云听完,不赞同的看了沈嘉一眼,“嘉儿,君子行事当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你这样无中生有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说得也是,李家吃相太难看了,县城就那么大,一传十十传百,他们能请得到短工才怪。”
沈浩和沈嘉相视而笑。
“爹,那蒙县令不是寒门出身吗?他是怎么知道你以前身份的?”沈浩疑惑的问。
沈嘉还没说话,沈浩倒是先反驳了:“爹,我觉得妹妹做得对,他做初一,我们做十五,他都要对付我们了,凭什么我们不能反过来对付他,以牙还牙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了,妹妹也没冤枉他,蒙县令是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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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吃力的挑着一担比任何人都重的稻谷走在最后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仔细一看她的眼睛比以往有光。
“县城那么多人打短工,就没有一个人来他们家?为什么?”沈嘉好奇的问。
沈卓云幽幽叹了口气,“当年改名字之事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但该知道的世家大族都知道,蒙县令写信的这个人是忠义伯的庶子,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曾经和我有过节,他是忠义伯爱妾生的儿子,备受宠爱,知道这些消息也很正常,也不知道他和蒙县令是如何认识的?”
“就是,别人都要借刀杀我们了,我们还讲什么光明磊落?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等到无法挽回的那一天就完蛋了。爹,我们不主动去害无辜之人,有人要害我们的时候,也要使些手段来保护好自己和想要保护的人。”沈嘉淡淡的说道。
沈嘉骄傲的扬起下巴,“我不但拿回了信,还给他们带去了礼物。”
沈嘉上辈见老妈浸泡过谷种,她还好奇的上网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