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看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决不轻饶。”说完便挥手让他们出去。
等了那么久,就这么一句话便将他们打发了。几个嫔妃和几个皇子心里恨得不行,却不得不跪下磕头谢恩。
到了晚上,镇国公、齐王、镇国公世子、周绍成、幕僚、还有一些依附镇国公的官员坐在镇国公府书房里。
“外祖父,我们今日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就这样算了?”齐王的声音带着鼻音,头也有些晕晕的,今日跪在御书房外面被寒气入体了。
镇国公近七十岁,银须白发,脸上满是皱纹褶子和老人斑,一双眼如鹰般锐利:“怎么可能?我们得跟皇帝慢慢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明日叫我们的御史参几个保皇党的人,我就不信皇帝敢包庇他们。”
“对,我手里有不少证据,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镇国公阴恻恻的笑道:“呵,京中的世家大族,谁家没有一点见不得光的东西?只要我们证据确凿,皇帝便拿我们没办法。他要当明君,就得有明君的样子。”
“对,就这么做。”齐王仿佛看见他父皇憋屈妥协的样子。
这时,有人上前在镇国公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不一会,一个穿着黑衣黑裤蒙着脸的暗卫进来了,正是去岭南刺杀萧逸宸的暗卫头领。
镇国公双目似箭:“说说到底是怎回事?为什么上百个暗卫还杀不了萧逸宸?”
暗卫首领面无表情,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镇国公目光锐利如刀:“你说萧逸宸有很厉害的毒药,还是一种只要吸入便七窍流血而亡的毒药?”
“是!他撒出毒药粉,我们的人便立刻七窍流血而亡。”
“毒药?他怎么会有毒药?昭明太子身边没有懂毒之人,皇帝身边也没有,他从哪里来的毒药?以前为什么没有听说过。”镇国公锐利眼眸中隐隐透着寒光。
齐王眸光微沉,“本王也没听说过他有毒药,是不是他有奇遇,近段时间才得到的毒药。”
周绍成怀疑道:“上次岭南瘟疫,据说治好瘟疫的方子是一位姓沈的神医给的,会不会就是她制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