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平州首富养的打手,专门替知府和首富收拾一些不听话的人。前段时间首富要我们收拾同知大人,我们将同知一家杀死后才发现少了两个人,便到处查访,最终在庆县找到了他们的踪迹,便上门杀他们,最后那个小孩逃脱了……”
这几人受尽了折磨,只想着快点死,一咕噜全吐出来了。
平州知府寒门出身,根基薄弱,这些打手都是平州首富给他养的,平日里仗着知府的势,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杀人也不是头一遭了。
沈嘉折磨人挺别出心裁的。
她让人在他们的身上抹上糖浆,然后洒上药粉,方圆五里内的虫鼠蚁全都爬到他们身上去啃,他们被绑着,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上被咬得遍体鳞伤而无能为力。
文其远看了一眼平州知府,摇摇头,十年寒窗苦读,一朝行差踏错,毁掉了自己,毁掉了家人。
文其远将他们打入大牢后,便开始着手修河道之事。
他听从沈嘉和萧逸宸的建议清理淤堵和维修堤坝同时进行。
这是一项大工程,他打算将整个平州府和周边城市的壮劳力都征来。
这样一来,需要的银子不少,抄那两家的时候没发现银票,他怀疑宸王和沈嘉拿走了,但是他不敢问。
文其远愁的抓耳挠腮。
萧逸宸把他们在知府那里搜刮来的银票全部交给他:“文大人,这里有十五万两银票,是本王和嘉嘉在知府那里搜来的,你拿去修河道,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将河道修好。记得,一定要保证质量。”
文其远看着眼前的银票,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宸王乃堂堂一国王爷,尊贵的皇长孙殿下,去搜刮别人的银票,这真的好吗?”
萧逸宸挑眉道:“有何不好!本王搜的是贪官污吏的银票,又不是搜清官老百姓的银票,你看,本王搜刮来的银票不就解决这次修河道的资金问题了?”
嘉嘉曾说过,贪官污吏的银子,凭什么不要啊!银票上面又没有写名字,有银子多买几个庄子,多种点粮食,拿这些银子去修桥铺路,为老百姓做点实事不是很好吗?
文其远弱弱的抗争道:“您不搜刮这些银票,下官抄家的时候一样查抄出来。”
“这能一样吗?你抄出来的所有东西得登记在册吧!还得上交国库,等户部核实再拨款下来,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事急从权,你放心,这事本王会跟皇爷爷解释。”萧逸宸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