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熙错愕,李木文的话语里,尽是陌生感。
以前的李木文,很少直呼刘妍熙的大名,都是喊她“妍熙”的。
想不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前同事,竟是如此生分。
雷远记了起来,李木文是陆放的下属,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难不成,陆放也在京城?
再想起之前陆放对刘妍熙的变态行为,雷远心口一紧。
冷冷开口:“李律师,请问贵所的陆大律师,近来可好?”
刘妍熙的心里“咯噔”一下,即便过了这么些年,提起陆放,她还是不由得紧张。
一种被折磨、被禁锢、被摧残的绝望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刘妍熙的头突然昏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脸,关切道:“老婆,你没事吧?”
刘妍熙微笑,摇了摇头。
李木文的嫉妒之火难以抑制,却只能攥紧手心,把指甲掐进肉里,以此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