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一听程澈的问题,沮丧着脑袋回答道:“你说二爸爸吗?二爸爸因为生病去世了。现在只有爸爸陪着小随了。”
“傅淮舟!”程澈拳头紧紧捏着,他咬牙切齿的喊道。
“不要在孩子面前...”傅淮舟没说下去,程澈是个聪明人,当然懂他的意思。傅淮舟吩咐保姆带着傅随回去了。
程澈一脚踹向傅淮舟的轮椅上,傅淮舟整个人带着轮椅往后倒去,发出一声闷哼。
程澈并不解气,他走上前领起傅淮舟的衣领,咬着牙齿恶狠狠道:“我不相信随心会生病去世,一定是你逼死他的!”
傅淮舟扯着嘴角:“是我逼死他的,所以你要杀了我给他报仇吗?”
程澈被气笑了,“傅淮舟,你以为我想要你这条贱命?你的血太脏,不配让我粘上。”
怕这边的动静会被傅随听到,程澈到底没闹太大。对于陆随心的孩子,他始终心存着怜爱之心,临走前,程澈看着倒在地上,身上粘着污渍的傅淮舟,警告道:“傅淮舟,我们没完!”
傅淮舟冷冷道:“奉陪到底。”
程澈查到了陆随心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查到了为什么陆随心会死,当初那场车祸,陆随心带着跟傅淮舟同归于尽的念头,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傅淮舟这样的坏种却活了下来。
程澈在商场上各种打击着傅淮舟,这几年在国外,程澈联合着国内的朋友对傅氏下了一盘大棋。傅氏短短一个月之内就被瓦解,随之而来的是傅淮舟对陆随心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傅淮舟知法犯法被送进了牢里。
他一个残疾人,什么都不能做,更何况关押他的牢房,里面都是犯了重罪的人。那群人对资本本就有不少怨气,得知傅淮舟之前家境很好,更是联合着其他人在牢里面打压着傅淮舟。
傅淮舟一个残疾人,反抗不了,身上被打的没一块好肉,偏偏看管的人就当没看见一般。傅淮舟知道自己这是被特殊“照顾”了。
又是一次,傅淮舟被打到胃出血,这群人实在害怕闹出人命,便将人送进了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傅淮舟开口道:“让程澈来见我。”
程澈来的时候,傅淮舟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傅随还好吗?”
程澈冷笑了一声:“他的父亲是随心,你是他什么人?需要你关心?”
傅淮舟并没有被激怒,他知道程澈会看到陆随心的面子上好好善待傅随。
傅淮舟:“看我这样惨,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程澈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上去。听了傅淮舟的话,程澈冷笑了一声,“我只会觉得太轻了,对比你对随心做的一切,这些身体上的痛苦,实在不值得一提。”
傅淮舟:“是啊,的确不值得一提。”
傅淮舟回忆着:“我跟随心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装着别人,对随心的示好视而不见。我那时候知道随心想跟我好好的过下去,但我并不想,所以很多次随心在家里做饭等着我回去吃,我总是用很多借口推脱掉。”
“后来我后悔了,我一直想跟随心一起吃一顿他做的饭,但那时候他跟你在一起,后来再也没有机会尝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