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心一时间气急攻心,竟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不省人事。
“随心!”陆随远被眼前的一幕吓到,赶紧跑过去接住了陆随心。
狱卒见这阵仗,有些被吓到,“行了行了,这就去给你们叫郎中。”
......
傅初霁一夜未睡,他去书房里面的暗室待了一整晚,那里面是他供奉的父母亲的牌位,他上了香,告诉了父亲母亲大仇已报,但内心却一点喜悦都没有。
等到天亮的时候,他出来,发现阿四已经站在门外。傅初霁问道:“何事?”
阿四禀报道:“牢里有人来报,陆家二公子高热昏迷不醒,已经吐血了。问是否找个郎中去查看一番?”
傅初霁愠怒道:“皇上并未下旨不准陆家就医!一群糊涂东西。”
阿四:“是小的们办事不力。”
阿四有些为难,不知开不开口。傅初霁察觉到了阿四的小动作,问道:“还有何事,说出来。”
阿四回答道:“陆家二公子的治病机会,是陆随远对狱卒磕了三个响头才换来的。”
“胡闹!”傅初霁从未发过这么大的气,阿四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陆家虽然下狱,依旧是将军。那狱卒直接处理掉。”
“是。”阿四准备离开去办,却被傅初霁叫住。
傅初霁:“将陆家二公子接到府上来,将我的郎中叫过去给他治病。”
阿四:“是。”
直到走出门,阿四的腿脚都是软的,管家站在门口,见阿四一脸的土色,问道:“大人如何?”
昨日回来之后,傅初霁手上拿着那断了线的风筝便一直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面,也就是昨日,管家才知道傅初霁的灭门之仇跟将军府有关。
但傅初霁跟陆随心相处的这段时日,看得出来傅初霁是真的开心,连着胃口和胃病都好了不少。
阿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大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命我去将陆家二公子接回府治病。劳烦管家收拾一间房子出来,让二公子入住。”
管家叹了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