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决定,我不给任何建议。’’江书雅说
爷爷在锅上盖上锅盖,沉默一会道;
‘‘听说你父母是开打包站的,需要用到货车,而昊昊正好有那个驾照,你能跟你父母说一声吗?
反正他们也要用人,先让他锻炼一段时间,熟悉了,再找个正规运输公司,过几年也能自己单干。’’
很显然爷爷处处为自己的孙子谋划着,江书雅当然知道父母那里没有任何意见。
从前,她与黄明昊结婚不久,就提过几次,到父母那打包站工作,而黄明昊去了两次便再也不去了。
因为在父亲手底下干活,不止要充当司机,还要做很多搬运的苦力,黄明昊自然是受不了的,书淮比他小了好几岁,从来没有抱怨过。
黄明昊也曾经亲口说过,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丈母娘经常拿他跟自己的儿子比,更要命的是李大兰经常给她上政治课,让他脚踏实地,勤奋努力,听到这些话,简直让他厌烦至极。
爷爷的提议虽然很好,估计也和自家的孙子探讨过,兴许那黄明昊拒绝了,他对李大兰一家人是厌恶到骨子里的,怎会轻易妥协呢,如今他与江书雅之间更加疏离,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爷爷,没用的,他根本不去,从前我提议了很多回,现在我不想再提了,随便他吧。’’江书雅抿着嘴唇,从口袋里拿出那三万块钱交给爷爷,又道;‘‘这个钱您收好,还有剩下的,我会很快还上。’’
爷爷颤颤巍巍的接过那钱,脸上满是惊异,片刻后,叹气道;
‘‘哎,这都长大了,不听劝了,罢了,我老了,管不动了,那小子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啦!’’
这是对自己亲手教导的孙子感到失望,面前的爷爷曾几何时,在年轻时,就是江岛水利站站长,为了解决江岛每年的洪涝,一生都扑在工作上,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却忽视了家庭。
没有参与到孩子的教养,多年后,发现自己那大儿子频繁流连各大赌场,再去管教,却悔之晚矣,本以为在自己退休后,能有机会亲自调教调教这位亲孙子,哪知,黄明昊受父母的影响太深,他也只拉回来一半。
后来更是为他解决了工作,把身上所有积蓄拿出来给孙子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