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箫疑惑的看了看外公;
‘‘我能常来吗?’’
从前他也疑惑,为什么外婆就是不肯见他,自从五年前母亲离世,外婆受到了打击,身体也越发不好,加上得了一场重病,常年住在疗养院。
很少回梅园山庄,自己与外公见面,大多是在梅园见面,每次外公总说外婆的病需要静养,不能接见外人,实则怕是见到故人样貌,回转千丝,引入膏肓。
老太太摸着林莫箫那骨节分明的一双大手,眼里满是愧疚;
‘‘外婆跟你道歉,是我的自私,看见你就让我回想起我女儿的枉死,你长得太像你父亲,只是我恨他,诅咒过他,但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一个老太太,只能躺在这里怨天尤人的苦思冥想,想起你那天杀的父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对你我是矛盾的,我想见你,又怕与你当年父亲那般水火不容,势不两立,而伤害到你,这几年是我要求不要见到你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原来是这般如此,爱之重,恨之切,林莫箫能够深刻体会到外婆失去女儿的那般痛苦,要知道这五年来,并不是只有外婆一个人面对着,他也是失去母亲的孩子啊!
他从小跟在外公身边长大,母亲虽然很少陪伴在他身边,需要到各大剧场演出,但母亲给他的关爱一点也不会少,学校里的重要场合活动里,母亲从来没有缺席,也更加珍惜陪伴在他身边。
林莫箫上前抱了抱外婆,温声道;
‘‘外婆,与你一样,我恨他,我已在母亲墓前发过誓言,今生今世跟林伟势不两立,不再是父子,再见到他,也不会放过他,将他绳之以法。’’
老太太擦了擦眼泪,拍了拍林莫箫的肩膀,摇摇头,沉痛低声道;
‘‘他太狡猾了,这些年,教育部那边也没有找出他的把柄,只是零星派他到偏远处,教书育人,但要不了多久,他总能想办法卷土重来,做回那名校导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