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告诉她不远处有一处泉水池,指了指方向,提议让她过去清洗。
告别了老爷子,江书雅在不远处真的找到了那个泉水池,把脚上的泥泞洗了洗,洗了洗脸,理了理头发,从水池的倒映处,发现自己的眼睛,变得红肿。
在回去的路上,踩着湿漉漉的鞋子,终于又绕到了梅园的大门口,她正要穿过大门,往来时地铁站方向走去。
突然那个金属大铁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手上拉着行李箱,是林莫箫,此时的他身穿一套飞行制服,通身英姿勃发,显得那张眉眼清俊的脸更加精致。
江书雅的心灼烧般的疼痛,急忙扭过脸,躲在竹林后面,静静看着林莫箫放好行李,上了车。
她咬着嘴唇,蹲下身来,捂着抽痛的心,沉默许久,眼泪再一次不争气流下来,望着那消失在视野里的车已经走远。
她也该回家了吧,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个人走在梅花林里,沿着来时的记忆,走了一个多小时,带着倔强的意志,两条腿疼的直抽筋,脚底变得麻木,起了燎泡,终于到了地铁站。
坐上地铁,一个小时后到了莲花公寓,发现头很痛,很冷,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下来,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迫不及待的倒在了床上。
直到天黑,江书淮回来了,发现床上躺了一个人,走过去喊了两声,没有应答。
看见姐姐整张脸红扑扑的,他伸出手过去探了探;‘‘哎呀,好烫,姐,你发高烧了。’’
江书雅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模糊,江书淮赶紧给她测了体温,冲了一包退烧药,又拿来头孢。
坐在床头,把姐姐的头托起,把药里的药给她灌了下去。
‘‘姐,这是头孢,也吃了吧,我怕你发烧会引起扁桃体发炎,你头还疼吗?’’
江书雅难受的直哼哼,头痛欲裂,江书淮只好把药放到她的嘴里,用开水给她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