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谦,满脑子都是她,连李秘书送来的文件,她都错写成许之谦的名字,一个只在她生命里再次出现了短短几个月的人,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生命,只得叫李秘书将文件另送一份过来。
“许之谦,晚安。”宫一凌侧躺在床的另一边,她努力想象许之谦就在身旁。
双脚冰凉,但是许之谦不在,没有人给她暖,她甚至能想起许之谦热乎的小肚子有多柔软。也不会有人再抱她去浴室洗脚,给她擦干脚丫子上的水,也不会有人容忍她,泼她一身的洗脚水。
只有许之谦,只有许之谦,这样的事永远都只有许之谦才会为她做,但是,许之谦已不再她身边,她找不到她。
晚上宫一凌甚至不愿意回家,而是开车到许之谦之前的酒吧,这样好几天,但是半调蓝却意外的歇业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一天晚上,酒吧终于开门了。
来不及把车停好,宫一凌就下车走进酒吧,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人不多,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格调。
宫一凌找了好久,只看到了来酒吧交代工作的凌秋,但是没有许之谦的影子。
宫一凌赶紧走过去,不出所料,凌秋并不想看到她。
“凌秋,许之谦在哪里?我有话要对她说,也有事要问她。”
“你没有资格知道许之谦在那里,就像之前夏沫然说之谦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一样,你也没资格。”
凌秋丝毫不客气,甩开宫一凌的手就要走了。
宫一凌赶紧跑到凌秋面前。
“我的确没资格,但是起码让我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这样,可以吗?还有之前带她去体检,医生说她身体状况不太好,你带她再去医院看看。”
一听到医院这词,凌秋更生气,人不就在医院吗?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宫一凌,许之谦受的罪够多了,你放过她吧,没有你,她比任何时候过得都好。明白吗?”凌秋道,绕过宫一凌走了。
宫一凌觉得好难受,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吧台边上。
以前许之谦就是在这儿调酒,她们就在这儿相遇,但是现在,连这里,都没有许之谦的影子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觉到许之谦不是在躲她,而是彻底的消失,那种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宫一凌现在心里想的,还是那天她对许之谦的不信任,那晚的许之谦,她也有一部分责任,要不然她说五百万的事激怒了许之谦,许之谦也不会那样。
只是她们亲密无间后,许之谦就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找,都没有消息,她们曾在一起的画面,那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