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在飞鸟，而是合作公司。”

“因为那些公司都想吞掉它，飞鸟在h是老牌子，如果他们放弃地产这一块，继续做百货，加入一些大公司，情况就会不同。”

“比如？”

许之谦问道，在生意这事儿上，华延之自然胜她不知道多少倍。

“婕妮！或者一些新颖的品牌，只有不停的加入新鲜血液，商场才会有不同的消费人群，人群多样化以后，带动消费是很自然的。”

“嗯。确实。”

“我们可能帮不上她什么，最多提供开发项目合作，汇联一直没有做百货方面的投资，审核会有一个过程，而且很有可能通过不了，那就不是你能去左右的了，新项目开发，是合作共赢，飞鸟会给我们相应的报酬，但是投资就不一样了。”

“先前，我的做法，的确欠缺考虑。”

“事事，还是小心为好，不要张扬，你护不了她的时候，怎么办？”

“不会，谁都不能伤害她。”

“你太急躁了，有些事，你慢慢就懂了，和齐爷，不能是硬的。”

“嗯。”

到了h市，许之谦和华延之就各回各的地方。

“你回H市不去自己家待着，跑我这儿来干嘛!”康小小端了杯水过来。

“你明天也要回公司开会，我搭顺风车，我那边刚翻新不久，离公司也远。”

许之谦接过水，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

“不过我今天晚上约了人，这么久没回来，要不要回半调蓝？”

“不了，这几天忙完再说吧。”

“那行，晚饭你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管你了。”

“嗯。”

晚上，康小小有约便出门了，许之谦自己简单的做了点食物裹腹。

康小小一个人住，清洁阿姨两天来一次，房间干净整洁，许之谦以前来过，所以这一次才会又选择这里。

在H市的头三天，许之谦忙着公事，并没有过多留意宫一凌，康小小和李书洋也处在冷战期，两边都没有什么交集。

“她回来了，是不是？”

宫一凌看着杯中酒，心中苦涩。

“这个位子你坐三年了，不换换吗？”凌秋坐在一旁，答非所问。

“我在等人，等一个，不愿见我，不愿原谅我的人。”宫一凌苦笑。

“宫一凌，你真的，和她一样倔，也和她一样，为一人时，愿倾尽所有，不问值不值得。”

“我什么都不曾为她，只不过曾经重重的伤害过她而已，你知道我有多恨当年的自己吗？”

宫一凌笑着，却笑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