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自个儿心里想什么呢?”乌慈扭着腰上前几步将他指侧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舔着伤口,“诺,没事儿了~”
阿蟒下意识就看向身旁炒菜的宿野,见他认真做着手上的事,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气的尖牙抵住了下唇。
“痛。”阿蟒将声音放大了些,重复着方才的感受。
“这不是没出血了么?”乌慈不理解,躬着身子,眯着上挑的眼睛仔细瞧着阿蟒指侧那微乎其微的伤处,“你在痛什么呢?”
“就是痛。”阿蟒将自己手指从乌慈手里夺回来,‘哒哒哒’的走到宿野身边去,:“我手指切伤了。”
“阿蟒,正厅有药箱,你去包扎一下。”宿野偏头看了他高高举起的手指一眼,回着话。
细长蛇眸眯得紧紧的,这暗卫就是故意的。
平日里自个儿头发掉一根他都要心疼半天,此刻在这儿装什么不在乎呢?
乌慈挑眉,将自己长发用手指绕着圈,在宿野和阿蟒之间打量着。
“宿野,我手疼。”这蛇妖语气可不是在撒娇么。
乌慈脸颊抽了抽,对着阿蟒做了一个干呕的表情。
“那你帮我看着火。”宿野绕过阿蟒,大步朝着正厅离去。
“你这是干嘛,早上的包子有毒?”乌慈嫌弃的瞥了阿蟒一眼,“和那人类说话的语调比我转的弯儿还多。”
“你管我。”阿蟒没好气得很,眯着眼睛回瞪乌慈,“你自个儿就没吃包子吗?怪声怪气的说我做什么!”
“哼。”乌慈扭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个姿势,斜睨着阿蟒,“我瞧你,眼珠子都要贴到那人类身上去了,自个儿怕是都蒙在鼓里。”
殷渔坐在正厅罗汉榻上喝茶,见自己那呆子暗卫风风火火进来,接着翻箱倒箧的找东西。
“找什么?”
温和的声音倏地出现吓了专注的暗卫一跳。
“主子,您怎么在这儿?”
宿野这才看见罗汉榻上坐着的殷渔,语气惊讶着。
“你乱翻什么?”殷渔觉得他呆头呆脑的也有趣的很,撑着脑袋瞧他。
“阿蟒切到手了,我帮他找些药。”宿野低头寻着药箱,回着话。
殷渔瞧他寻得认真又逗他:“是了,伤了定是要急的。不然怎会怕编辫子时扯痛他,天天在屋里拿那些细绳子练呢?”
“......”
宿野动作顿了一瞬,不过很快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药箱。
“只是菜煮在锅里。”
他回答殷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