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蟒抬手环住宿野脖颈,一手勾住自己辫尾的发环,垂眸盯住那一与自己对视就躲闪的星眸。
“你是在心虚么?”阿蟒用手中发环敲了敲宿野的脑袋,另一只手扯着宿野颈肉逼着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启唇轻声道,“难道阿蟒不在,宿野与那赵九相处甚欢,日久生情了?”
“怎么可能!”宿野急得连身子都坐直了,双手扶稳了阿蟒的细腰两侧,认真解释着,“我与赵九虽然是日日见面,且一同行事,但是从没有逾矩之事发生,且赵五在呢。”
“嗯?”阿蟒垂眸故意将脸凑近了些,骗得那乌隼暗卫送唇,他又朝后躲了一下,“这和赵五有什么关系?”
“赵五在,赵九的心思一半在于少爷身上,一半在赵五身上,哪有时间搭理我。”宿野没亲到,噘嘴又将怀中娇小蛇妖搂紧了些,小声嘟囔道,“做什么捉弄我。”
阿蟒闻言挑眉,唇角勾着淡笑:“赵九喜欢赵五?”
“不知道。”宿野摇了摇头,将阿蟒往自己怀里挪了挪,落吻在他唇角处,“要不是赵五是我送去飞花阁的,我还以为赵九是赵五亲哥呢,处处护着,仔细得很。”
“这样啊。”阿蟒小挑眉扬了扬,细长蛇眸一弯,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这是‘一’,独一无二的‘一’。”
讲的人耐心认真,听的人聚精会神。
“是舅母的名吗?”烛秋渡坐在椅子上,小腿轻轻在空中晃动着,小瑞凤眼黑溜溜的望向身旁谢意,轻声问道。
“不是。”谢意摇头,拿起竹笔蘸墨,在纸上写了一个铁画银钩的‘意’字。
烛秋渡拿起不合手的竹笔,学着谢意写的学,小手颤巍巍的,一笔一划仔细认真,半晌写好一个字,乍一眼瞧去认得出形状罢了。
谢意在旁边瞧着也不阻止,不说什么要从简单的学起不要心急这种话。
因为从前殷渔便是这般教他,他爱做什么便做什么,殷渔只是指导纠正,旁的不太爱干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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