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烟盘在空中转动数圈仍不停歇,最后随风消散了。
正如殷渔所料,那狡猾莽山不知如今身在何处,叫这法子追踪无源。
简单收拾了些东西,殷渔用黑金藤蔓给那两个行动不便的小子做了带轮小椅,一行人趁着金乌高照,时辰尚早,缓缓归途。
“哎呀~”于淮舟将自己平铺在游府客房院中,自己与殷渔的石榻上边,摆了个大字,“终于到了,那小天山美是美,只是木屋太小,总是觉得施展不开,哥哥快来!”
殷渔理着这小霸王的外袍,闻言将外袍挂好,大步迈向石榻旁,便被翻身而起的于淮舟搂住了窄腰。
“哥哥......”于淮舟将脸埋在殷渔腹前,环住他窄腰,语气撒娇似的,红透了耳廓,“木屋不方便,如今咱们回到游府,哥哥今日累不累,不如咱们睡个午......”
叩、叩、叩
屋门被不轻不重的敲响,于淮舟话还未说完,便被殷渔大手揉了揉脑后,只好松开手任自己就快得手的美人哥哥去开门。
“圣主爷,于少爷。”元宵站在门口,躬着身子头也不敢抬,语气恭敬得很,“少爷煮了些花茶,问问您二位是否有空,请您们前去品鉴。”
“品鉴花茶?”于淮舟坐在榻边,穿着自己的鞋子,闻言轻笑一声,“想来是以花茶作引,叫元宵你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嘿嘿。”元宵跟着笑了两声,接着说道,“谢道爷与蒋公子此刻就在院中等候,少爷叫人备了些酸梅冻和酥饼,就候着您几位爷前去品鉴了。”
“少来引诱我。”于淮舟张开手臂,殷渔仔细给他理着外袍,笑着逗着元宵,“元宵,把你们七少爷目的老老实实交待出来,叫我想想这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诶,于少爷。”元宵又将身子躬下了些,轻声答着于淮舟的话,“是那黑疤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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