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一刻,她能光明正大的仰望顾时宴三个字,因为在同学们眼中,她就像在看自己的名字。
能让她开心好几天。
说到底,她还是自卑懦弱。
别看她现在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依旧是个胆小鬼。
只要有一点点危险,她都能将满腔心事藏在角落里,将自己缩在壳里,哪怕是零星的危险,她亦会将自己藏起来。
上课铃打断孟栀的思绪。
她看到有老师从转交过来,就这么一失神的功夫,手心便被塞满了巧克力。
等她侧过头,顾时宴和林南澈已经坐在位置上。
顾时宴温柔散漫地朝她笑,让她那颗本就躁动的心动荡不安。
她不敢多瞧,泛红的脸颊促使她及时说了句谢谢便往教室走,急促的脚步出卖了她面上的镇定。
什么事情只要碰上他的,她便不能心如止水。
—
孟栀赶回教室,历史老师已经在教室里讲题。
众目睽睽希啊她喊了声报告,走到座位坐下。
谢嫣然小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老班的鼓舞"重于泰山",所以讲的久了点。”
“哈哈。”
谢嫣然偷偷打了个哈欠,这几天争分夺秒学习,晚上没睡好。
“你这样不行啊,晚上握着手电筒复习,白天懒洋洋的没精神,本末倒置了。”
“知道啦,今晚不看了。”
谢嫣然信誓旦旦保证着,孟栀听了没多置喙。
提醒过便好,说多了也没用。
下课后,眼尖的谢嫣然看到孟栀抽屉有几颗简易包装的巧克力。
她指着最外面那颗:“栀栀,之前还没有,哪来的?“
孟栀脸不红心不跳睁眼说瞎话:“找书的时候从抽屉里翻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说不定过期了。”
谢嫣然疑惑:“看着不像啊,巧克力这种热了容易化,你这不像是放很久的。”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同学打散,孟栀松了口气。
她把巧克力往里面推了推,直到碰到最里面的桌板。
“听说雍雅要出国念大学。”
“怪不得,二模以来她都没怎么把心思放学习上,原来是要出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