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孟栀吃火药了吗?
一向欺软怕硬的边晴晴咬了咬唇,一脸不乐意地关门离开。
嘴里还喃喃着“什么人啊”这类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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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雅从售楼处离开,直奔君诚律所大楼。
“时宴哥,你在律所吗?我有事找你。”
顾时宴与对面的助理律师点头致意后,起身走到窗边。
“不在,有什么事电话说。”
“我下周六生日,和朋友开了个包间,你一起来吧。”
“比较忙,抽不出时间。礼物我会送到。”
雍雅闻言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忍不住腹诽,和孟栀在一起倒是有时间。
“时宴哥......”
雍雅还想说什么,顾时宴打断:“我在忙,没什么事的话先挂了。”
雍雅看着挂断的屏幕,失落转瞬即逝,不甘和委屈抑制不住。
为什么她永远只能跟着他走,永远不被他看到?
愤愤不平的雍雅眼角挂着泪珠,嘴巴一张一合小声抽泣。
眼泪渐渐模糊视线,她拿了张纸巾胡乱一擦,猛踩油门,急速朝君诚大楼开去。
晚上八点。
顾时宴从电梯出来。
“时宴哥,你果然在公司。”
忽然出现的人影把顾时宴吓了一跳,出于本能朝一侧迈了两步,躲开了。
恢复镇定的顾时宴轻蹙着眉,静静望着雍雅,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他向来进退有度,从事律师工作后极少动怒。
可此刻面对噙着眼泪的雍雅,却彻底沉下脸,神色紧绷。
“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雍雅一改之前的颐指气使,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有。”
雍雅可怜巴巴开口:“我周六生日,看在我爸妈资助你学费的份上,你来参加好吗?”
“雍雅,从大三开始,陆陆续续转你微信的钱,足够付利息了。”顾时宴语气沉着克制:“叔叔阿姨对我的资助我很感激,但这不能成为你裹挟我的理由。”
“我......”雍雅低下头,眸光一闪而过。
“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时宴语气毫无波澜,抬脚就走。
“你是去接孟栀吗?你们在一起了?”
雍雅小心翼翼询问,心存侥幸。
“是。”顾时宴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