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这几年给她的那些钱,连本带利要回来,然后再追要一笔精神损失费。”
“小姑娘家家的,心底这么坏,你说要不是被我碰到,你这会还蒙在鼓里。”
不提还好,一提陈让便气的肝疼。
想当年宴哥为了还钱打两份工,寒暑假都在B市的律所实习。
大学四年除了吃饭,其余的就几身常穿的衣裤和一个背了四年的书包,剩下的钱都用来还学费了。
当初他就觉得雍雅心太黑。
收了本金不够,连利息都收。
现在才明白,那雍雅怕是连资助金额都不知道。
顾时宴转过去的钱,还以为都是本金呢!
太冤了。
陈让忍不住瞥了眼本年度最冤的冤大头。
不厚道地嘿嘿笑了一声。
“顾par,你定的花到了。”
“放着吧,谢谢。”
陈让等顾时宴的助理关门出去,凑到花束旁边:“宴哥,又送花?”
“嗯,预祝栀栀升职。”
啧啧啧。
陈让看着顾时宴嘴角那嘚瑟的笑。
不就是升职么?
他怀疑顾时宴绝对在用有色眼镜看人。
还有,他现在有理由怀疑顾时宴是重度恋爱脑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