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雅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心存侥幸:“妈,你会不会搞错了?爸他......”
雍母沉着一张脸,气的太阳穴刺拉拉的痛。
她怎么生了个这么蠢的女儿?
这种事她会开玩笑嘛?难不成她把自打脸面的事拿出来说很光荣?
事情到这份上,竟然怀疑是不是她搞错了?
雍母咬牙切齿:“别跟我提他,你也给我走,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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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第二天,雍氏集团董事长的花边新闻越演越烈,就连他在外的四岁私生子都被爆出来了。
养在哪,在哪上幼儿园都写的清清楚楚。
雍雅看到微博消息顿觉不好。
她忧心忡忡给雍母打电话。
“妈,你不是刚问爸要了钱吗?”她直觉这事可能不能善了。
“后面的可不是我爆出来的。”雍母脸色同样不好,她还等着徐徐图之,再搞点钱出来呢。
“肯定是你爸平常做人做事不留余地,有人看不惯他,真是晦气!”雍母忍不住在电话里抱怨。
此时此刻她坐立不安,就怕事情搞大了,回头孩子她爸顺藤摸瓜查到她。
“不行,我觉得你爸说不定很快就查到我。”雍母忽然拔高声音:“雅雅,你和时宴还在联系吧?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你爸离婚,他会不会帮忙?”
雍雅心虚了一瞬。
她做的事目前只有爸爸知道。
“妈,你别乱想。”雍雅心慌意乱,只能说些劝慰的话。
实则她早已六神无主。
“你和时宴打个招呼,让他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帮我们在离婚财产分配时多争取争取。”
“妈,你干嘛要找他?还嫌我们不够丢人吗?”
雍雅一想到自己要低声下气去求人就万分不愿。
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多下面子啊,她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