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作一团,孟栀挽着顾时宴的手臂,轻笑出声。
她们两兄妹斗嘴的样子,和高中时如出一辙。
竟有些怀念。
顾时宴瞥了他一眼,要笑不笑:“刚才不是说饿了?”
“是啊,饿了,天大地大干饭最大。”林南澈收起他吊儿郎当的样子,面不改色穿上外套。
不多时,其余好友也收拾妥当,换个地方吃饭。
吃完饭,林南澈提议去打台球,太久没打,手痒了。
宋新词:“我无所谓,宴哥怎么说?”
“我就不去了,栀栀公司项目月底开盘,周末要加班。”顾时宴说话时,眼神温柔地看着孟栀。
“我没关系的......”
孟栀侧眸,挽着他的手臂,小幅度摆动,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我可以打车回去。”
“我送你回去。”
顾时宴的语气不容置喙,他对宋新词说了句抱歉,又和林南澈说了句下次找机会再一起打球后,“拎”着孟栀就走。
“拜拜啊!”孟栀被他揽在怀里,转身和林笙雨道别。
林笙雨见两人跟牛皮糖一样黏在一起,笑地像偷到粮食的贼老鼠:“栀栀,记住我之前说的话啊!”
孟栀看了眼顾时宴,短暂的心虚了几秒,朝林笙雨做了个封口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