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惑一愣,更哀怨了。
“所以啊,”南荞起身就坐到了白惑腿上,搂着他脖子笑嘻嘻道,“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用一辈子来补偿我。”
“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白惑抱住她的腰,心满意足地把她圈在怀里。
“喂喂喂,你们当我不存在呢,差不多得了啊。”天纥嫌弃的白眼要翻上天了,直接站起来,“我先回去了!咱们下午未时在宣照门见!”
说完,她起身就走了,实则,她是要去老七那里鞭策鞭策这个不成器的侄子。人家这边成天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他呢?他有过什么实绩?牵过手吗,搂过腰吗,亲过嘴吗?
反正她是一个也没见着过!她得赶紧去敲打敲打!
原本南荞提早了一些去,想与花锦树聊聊天,看看能不能多打听一些关于他的神主的事情来。没想到,刚到珍木园,就见听见悠扬的琴声传出来,而花锦树下正坐着一个男子。
正是颐风。
他坐在那儿,面前摆着一架琴,手指倒是十分灵动,指尖一挑一剔,甚是优雅。
像他这样的,虽为贵君,实则还是男宠,总有些过人的风姿在身上,否则也得不了皇帝的青眼。
但是跟白惑比起来……呸!云泥之别。
南荞有色眼镜可重着呢,谁让他威胁她在前呢。
这几日在太息宫,白惑终于秀了他的琴技,自是高山流水、绕梁三日。
后来南荞拿了天纥送的那张琴,结果就……
少尊弹棉花,也实在是盛景,逗得她捧腹大笑。
她自己也自从那次的灵犀一指之后,便不记得那时的曲调了,虽然还弹得出声音,但也只是单调的琴弦声而已,学了几天,只学会了几个基本指法。
南荞没什么好脸色,站在一旁板着脸看着,看这丫闭眼摇头自我感觉良好的那副装X样,只觉得油腻又恶心。
他总算弹完了,睁开眼来,不抬头而挑眼看的动作,妥妥就仿佛在说:“瞧,本宫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