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契?”南荞诧异,“是我知道的那个血契吗?”
“差不多吧。诅咒能被压制,是当初我和八大长老与祭台结下的血契。后来八大长老离世,他们的后人继承了这份血契。但是血脉逐渐稀薄,引发血契不稳。两千年前,诅咒有过一次松动。那时,是我聚齐了当时方觉、鎏潮、嶙乍与怅国四族的王者,以帝王之血,重新修复了这份血契,才继以维持这片大地的生息。所以……”
太息尊者止住了话,看向南荞。
南荞了然:“所以千里家族也承担着这份血契。承担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每年的十月十五,皇族帝王直系往下三代以内会承受血契反噬的锥心之痛,怎么说呢,那种痛可能与你前两日所受煎熬的疼痛差不多。”
南荞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青玖和千里眠也是如此?”
太息尊者点点头:“所以啊,皇族也是有牺牲的,为师也不得不顾怜他们。当然了,是在你依旧安全的情况下。但若是你和白惑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为师定然不会放过千里彰与千里霓。你和白惑都是好孩子,有仁者大爱,不会锱铢必较。但回回都让你们受委屈,为师这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啊……”
此时,白惑从院外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两个盒子,一个红色,一个土黄色。
“正好,惑儿快拿过来。”太息尊者招呼白惑过来。
白惑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先将土黄色盒子递给了南荞。
“这什么啊?”南荞见他这笑,顿时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