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爬上牛车。
陈德富手上的鞭子一响,”坐好了吧!我们出发了。”
牛车缓缓动了起来,一旁那个黑胖姑娘很是不屑,白了坐在她身边的江白鸽一眼。
江白鸽这好也看到了她的眼神,但她并不在意。
天气干冷的很,江白鸽头上围着一条大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围巾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灰色的羊毛围巾把她的脑袋,整个都包住了。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还是很是好看的。
她们这些知青,都是经过重重审查,确认了家庭成份和政治立场没问题,这才会被分配到生产队或是去建设兵团,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
只要当了插队知青,再不想当农民也变成了农民,从过审的那一刻起,这就是她们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写照。
江白鸽想到电视上看到的知青生活,身边这黑胖姑娘现在阴阳怪气的眼神,她根本不在意。
藏在围巾里秀美的脸上露出还一抹笑来,知青的生活并不比当地的农民舒服多少。
相对而言,比他们更艰苦,现在她有多嚣张,过两天就有多想哭。
他们这次过来,要是没有房子住,还得自己盖房子、挑沙子,挖泥土,拓土坯、盖房子这些技能都要来个遍。
至于务农,那更是每个知青必学的生存技能,甚至于开耕、施肥、播种、收割,都得样样精通。
现在不管他们这些知识青年有多骄傲,以后的生活会好好给他们一棒子,把人敲醒。
江白鸽被几个人夹在中间,想换一个坐姿,可是空间太小,又没法动。
牛车摇摇晃晃,江白鸽又开始晕车,坐牛车也晕,她也是服气了。
中途她下去走了一会,好不容易喘口气,刚上牛车又颠簸的要把人心肝肺都颠出来,这路上简直一言难尽。
江白鸽只得缩着脖子抱着背包趴在包包上面,不一会就昏昏欲睡。
牛车摇晃着,居然给她摇睡着了,等被人喊醒,天已经全黑了。
“哎!醒醒,下车了!”
江白鸽一睁眼,有一瞬间的迷糊,然后甩了甩脑袋才清醒过来。
借着火把的光亮,入目的是一个很破的院子,就院门上挂着的那把锁还是新的。
张鸿阳知道今天有知青要来,他们院里的两名知青晚上都还没睡,这等着这些新来的知青。
江白鸽见有男同志帮忙拿东西,忙道谢:“谢谢同志。”
她手上还抱着一个包袱,又道,“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行李也接一下。”
“我的腿麻了。”
话落,很是尴尬的低头。”